大梁城外五公里。
一偏僻农舍大门外,这日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砰砰...砰砰!”
“有人吗?”
“有人在吗?”
一身黑色便衣打扮的男子正在门前,用手轻轻敲着。
“你是谁?”
“有事吗?”
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小女孩的声音。
“我是魏闲,专程前来拜访乐毅先生的!”
“不知乐毅先生今日是否在家呢?”
魏闲其实就是魏遫私下出门在外所用之名。
“我不认识先生您说的什么乐毅先生!”
“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小女孩声音又传了出来。
“莫非我真是来错地方了?”
“可是我让人打听到的,乐毅先生确实是住在这里的啊?”
“打听之人也告诉我,乐毅所住农舍大门外靠东有一颗百年大柳树”
“没错啊!”
魏遫愣了一下,然后后退几步,走到柳树前。
“魏大人,看来乐毅先生似乎并不想见客啊!”
田文从旁边不远处一辆马车上走了出来。
“那既然乐毅先生不想见客,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吧!”
魏遫故意拉大嗓门回应了田文。
秦国咸阳。
秦王赢稷与秦相魏冉,客卿楼缓正相聚一堂。
“听闻韩王已经悄悄遣使来向国君您求和了!”
“是真的吗?”
楼缓首先开口了。
“是的,韩使昨日到达的!”
赢稷回应。
“听闻巴蜀军队和物质都已经到达宜阳了!”
“不知国君您打算如何处置呢?”
楼缓又问。
“现在韩国已经求饶了,战争也没必要再打下去了,军队和物质就让他们在宜阳先候着呗!”
“唉,可惜这次虽然削弱了韩国,但是却没让魏国也跟着伤筋动骨!”
秦王不禁有些不甘心。
“是啊,我们这次虽然打败了韩军,却在魏军那吃了败仗,这个仇不能不报啊!”
魏冉似乎话中有话。
“那找谁报去?”
“再找韩国出气?”
“恐怕没必要了吧?”
“找魏国?”
“现在魏国军心正盛,也没有胜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