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信都被你烧了,面的字迹怎么样,还不是随便你说。”
“况且就算是你说的那样,没准也是别人模仿傻柱的笔迹,故意陷害傻柱。”
“现在什么都没搞清楚,你凭什么打傻柱?”
听到许大茂的话,易中海顿时站出来,冷声喝问。
他原本是想着,等傻柱从医院出来,然后再召开全院大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替傻柱澄清。
但现在既然聋老太太出面,院里人又差不多聚齐了。
易中海索性就趁机把话说开了。
毕竟,有聋老太太这个四合院的定海神针在,比他单独召开全院大会好多了。
“一大爷,我知道你和傻柱关系好,平时就向着傻柱。”
“但这件事,我敢肯定,百分百是傻柱干的。”
许大茂梗着脖子,面带不屑的看着易中海,冷声道:“午娄家刚和我们说,这门婚事作罢,结果我下午去班,就听说娄晓娥去厂里找傻柱了。”
“如果不是傻柱写的那封信,娄晓娥去厂里找傻柱干什么?她又不认识傻柱。”
听到这话,别说许大茂觉得是傻柱干的,就是周围看戏的人,也有很多觉得是傻柱干的。
毕竟,这事实在太巧了。
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从小就是死对头,隔三差五掐架,傻柱完全有写黑信的动机。
“这事我下午问傻柱了,他说娄晓娥找他是为了问信是不是他写的,但傻柱说不是。”
“如果你不相信,咱们可以把娄晓娥叫来,她能给傻柱作证。”
易中海在院里的威信很高,再加这话说的也四平八稳,顿时不少人又疑惑起来。
不过,周围的人也就当个看客,根本不插话。
“老易,你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
这时候,许父眯眼看着易中海,嗤笑道:“我们家大茂和娄晓娥的婚事已经黄了,关系闹得也很僵。”
“娄晓娥现在心里没准都恨着我们家大茂,你让她来作证,那即便是傻柱写的,娄晓娥肯定也帮傻柱隐瞒下来。”
能教出许大茂这个儿子,许父肯定也不简单,一句话直接把易中海给将死了。
听到他的话,易中海脸色有点难看。
他回四合院的路都已经想好了,让娄晓娥来院里给傻柱澄清一下。
可现在,许父轻飘飘的一句话,娄晓娥来了也没用了。
“许永年,娄家小姑娘的话你们不相信,那老太太我倒想问问你,你们有什么证据说那封信是傻柱写的?”
聋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挤在一起,沧桑的眼中也透露出些许厉色。
“老太太,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那封信是不是傻柱写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许母朝四周大声说着,话里话外都在暗指傻柱。
随后,她指着许大茂脸的伤口,大喊道:“老太太,您看看,不只是傻柱被打了,我们家大茂身也有伤。”
“而且,因为这事,他还被厂里通报批评,罚了两个月的工资。”
“现在您为了给傻柱出气,又把我们的玻璃给砸了,您说我们冤枉不冤枉啊?”
许母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再加这件事根本说不清,因此她就开始打同情牌,大吐苦水。
在这个四合院,许母唯一发怵的就是贾张氏,因为贾张氏根本不讲理,还会撒泼。
聋老太太虽然年龄大,但人还是讲理的。
“许家的,你少在这里恶人先告状,许大茂要不是打我们家傻柱,他会受到处罚吗?”
聋来太太当然清楚许母的用意,她撑着拐杖,冷声道:“我告诉你们,除非你们拿出证据来,证明信确实是傻柱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