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真是陶颜做的?”
办好出院手续,我回到病房,就听见陆先生的狐朋狗友们正在调侃陆先生。
他们怀疑是我技术不精,昨晚生生把陆先生艹进了医院。
笑话!
要换作是我,保证比陆先生那一言难尽的技术强出一个珠穆朗玛。
至少我知道进不去时,应该多用点氵润氵骨,而不是生怼。
我那悲催的第一次才堪称惨烈,足足在家里修养了一周,只能靠喝水续命。
在我眼里,陆先生就好像有那个大病一样。
我面无表情的推门进去,看到桌上有两瓶红酒,唐川屿已经走了。
我猜他大概知道我不想看到他,又或者是自恃清高,觉得他和陆先生的朋友们格格不入,这才选择先行离开。
其实我真想劝唐川屿不要那么高冷,这才是他该融入的圈子。
非人类小团体,他值得拥有。
陆先生见我回来了,就示意他的朋友们都离开,这帮人在某些方面还挺识趣的,呼呼啦啦的又调侃了几句,便迅速撤离了。
走的时候还有人和我打招呼,恶心的我想吐。
等他们都出门以后,我问陆先生,“你刚刚为什么不解释?”
“什么?”他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我很不理解,这次又加重了语气。
我问:“他们都以为我上了你,为什么不解释?”
“咱们俩,对外说谁上谁有什么关系吗?”
陆先生疑惑的看着我,反倒像我在没事找茬一样。
他继续说道:“陶颜,我以为你听到后会很开心的。”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就算陆先生真的让我上他,我也不可能开心。
在我眼里,和陆先生做|爱是一项工作,谈不上开不开心和愿不愿意。
我只是在履行义务而已。
此刻我盯着陆先生,眼神中满是惊疑不定。
他最近可是越来越反常了。
就在刚刚我进门之前,我以为陆先生会把他们的调侃都钉在耻辱柱上,至少会生气的大吼大叫,然而他非但没有,还很配合那帮人。
他那些表现就好像真的被我上了一样,毫不介意的表现出和我亲密过后的幸福感。
甚至我进门前,他的表情还略带娇羞。
我是真的怕了。
倘若他真的艹我艹出了感情,那我甩掉陆先生这个无赖的机会,就更加的微乎其微了。
我难受的浑身发抖,指着陆先生问道:“陆铮,你说的十年之约,到底还算不算数。”
他看到我这副绝望的模样,目光里满是慌张。
我心里一紧,惴惴不安。
他回答“算”,语气斩钉截铁。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我完全不信。
我的直觉告诉我,陆先生对我的感情,正在往不正常的方向发展。
我不知道陆先生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但他不说清楚,我当下也只能配合他演戏。
倘若陆先生刚刚说不算,我恐怕会和他拼命,我不介意再给他的脑袋开一次瓢。
见我不再言语,陆先生去洗漱了,我就坐在床上等他,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让我很好奇,陆先生的情人们竟然一个人都没来,就连一个假惺惺过来奔丧的都没有。
没看到陆先生的情人们在医院里打的鸡飞狗跳,我竟然有些失望。
陆先生从洗手间出来,打开衣柜,这才发现没有可以换的衣服。
他穿的这一身皱皱巴巴的蓝条纹病号服,还是昨晚小杰给他花钱租的。
回想昨晚的经历,他看我的表情逐渐变得气急败坏。
他说:“陶颜,来医院前,你不知道给我遮上点吗?”
我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在心里默默地嘲笑陆先生。
他猛地将我扑倒在床上,力道大的吓人。
我本能的闭眼,还以为他要动手打我。
陆先生这人很喜欢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