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立刻追出去。
媳妇居然理这个少年不理他,他要趁媳妇不在搞清楚这个少年是谁。
这不,
只有任慈、边德、少年在的房间里。
任慈厉声带着威胁地口吻边拿起少年刚写字的纸,边问道:“小子,你多大啊,哪里冒出来的,和我媳妇什么关系?”与此同时,任慈目光落到了少年写字的纸上。
纸上写着:救命!我尿急!女生回避!
任慈:“原来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是个哑巴。嚯,好惨。”
少年:“……”
“他叫卓云,21岁好像,听是媳妇说好像是和你媳妇一个在八区读一个学校。”边德边扶少年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边回头憋着笑继续对任慈说:“哦对了,你媳妇不让我们称她为你媳妇,她说顶多可以叫前妻。还有,卓云不是哑巴也不是神经病,是脑震荡还没好分不清方向,又被冻伤了声带还没恢复。”
边德也不想憋着笑的,但确实有些好笑,忍住不笑是他对少年最大的尊重。
卓云比任慈先醒,他知道这里有几个人。
除了夏安安在八区大家不知道夏莫颜的真名,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叫边德一个叫吕小棠。
之前他们自我介绍过了。
边德每次来查看任慈有没有醒来时,吕小棠和夏安安也会跟着一起进来。
他现在是要小便呀!
怎么能让安安和吕小棠进来!
所以才会在刚刚任慈要喊人的时候立刻起身想要扑过去阻住他,但是因为脑震荡还没好分不清方向,突然间一激动视线也模糊了,所以才会把石柱当成是任慈,对着石柱一阵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