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二十一世纪,有理想,有抱负的有志青年,顾君庸怎么会让这群百姓失望。
情绪都到这了,硬着头皮也要先把面子保住,不然以后还怎么在街坊面前混,先把大家打发走,再做打算吧。
抬手抱拳,左右晃身,冲着面前百姓,点了点头。
解释的话已经到了嘴边,顾君庸却改了口。
“承蒙各位乡亲厚爱,在下顾君庸,三日后在此开堂收徒,六到十五岁孩童,皆可。鄙人不才,天文地理,琴棋书画略懂一二,十八般武艺知晓一些。各位乡亲先回吧,届时,带着孩子过来即可。”
顾君庸心里打着鼓,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我知道个啥啊,十八般武艺我是一点不会啊,也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到时能不能糊弄过去。
围观百姓,听到顾君庸谦虚的话,并不知道顾君庸是个水货,他们认为只有拥有真本事的人才会谦虚,欣喜十分。
“先生大才。”
“先生大义。”
“先生谦虚了,我的孩子有希望了。”
“我家二娃,终于不用跟着我一起种田了,可以去识字学习了。这一切都多亏了先生啊。”
围观百姓放下手中的礼物,向顾君庸施礼之后,纷纷离去。
看到百姓们的眼神,顾君庸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自豪感。
被人尊重的感觉真好,这个学堂我一定开下去,不止要开下去,我还要把他办好!我顾君庸要在这个世界,桃李满天下。
百姓离去之后,只有中年人和蓝裙女子站在面前,顾君庸心中奇怪。
这俩人不走,不知有何事。
“未请教?”顾君庸看向欲言又止的中年人。
“先生,我是城中赵氏家族的家主,赵乾坤,膝下有一女,已经十七岁了,喜好作画,在家作画也三年有余,不知可否拜入先生门下?”赵乾坤期待的看着顾君庸。
“刚才我已经说了,六到十五岁孩童。”
搞什么,十七岁,作画三年,是他教我还是我教他呀!对自己画画水平实在不放心的顾君庸心里犯着嘀咕。
“是我唐突了,冒犯了先生,可小女真是太爱作画了,一直找不到师父。先生您也知道,像您这样的大才,都是修炼门派的客卿,我也试过去这些门派里面给小女找位师父。可是,我这小门小户的凡人家族怎能入了他们的法眼,几次碰壁,看着小女失落的眼神,我这做父亲的心痛啊。”赵乾坤提起伤心事,眼泪在眼中打转。
这位赵家主也是爱女心切,顾君庸当然不会让这位伟大的父亲失望,至于要去教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