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所言甚是,”闻听通天在一旁感叹,元始亦是不禁惊叹太虚的成长,向一旁正兀自满脸笑意,嘴角胡须不断抖动,双眼已是笑咪如线的老君恭贺道:“大兄却是好福气,能收得如此佳徒!”
“哈哈哈,一切皆是缘分,缘分。”老君笑道。
“确实,此子之前所说颇多,虽有狡辩之实,可其智也是难得,纵观三教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英才,唯有玄都能与其相比一二,便是多宝,亦是差其一筹。大兄,我门下失了多宝,日后截教却是难为,三弟我有心听你相劝一心修行,可这截教诸多门人我也不能不管不顾,不如,将那太虚让与我,可好?”
见老君在两人恭贺之下,喜意即高,通天不禁心中一动,半是打趣半是认真道。
“你想都别想!”
没好气的白了通天一眼,老君云头加速,以背影相向,有声传来道:“我之门下至今不过区区两人,比不得你,你那心思,可莫要往我这里打。”
“哈哈哈!不过一玩笑而已,大兄竟还当真了。”见老君走的仓促,通天尴尬一笑,向一旁与其并排而走的元始解释道。
“你啊,大兄门下只那两人,可是宝贝的很,不比你我啊。”笑着回了一句,元始思及弟子,不禁回首望向昆仑山的方向,愁道:“三弟,你说,之前那般,我那诸多弟子,可能明了其中道理?”
“这,你我纵是圣人,有滔天之能。可这人心,乃是大道之密,属实不可悉知啊!”通天感叹一声道。
他若是能知晓人心,又如何会放纵坐下弟子,犯下那诸多恶孽。以至如今,不得不将数千弟子送上天庭,以苦劳换功德,弥补往昔错处。
“唉,也罢,杀劫完后,却是要对广成子、赤精子他们这些人,好好纠正一二了。”
正如通天所言,圣人不可悉知人心奥妙,他虽道行深厚,亦是难以下手。
只是希望,经过这一次通天一番气势恐吓,能让广成子他们,明了自身心性之弱,日后能专注于此,弥补一二。
同时,也希望他们能放下往昔对截教的偏见,认识到在九州之中对截教弟子不分善恶,尽数屠戮的罪孽,往后能加以改之,补之,方才不负他元始天尊的弟子啊。
“二哥,你我还是快些吧,在拖沓一二,怕是大兄都要到火云洞了。”元始一脸愁容,为之何愁,通天岂能不知。
都是当师父的,他门下诸多弟子的问题,可是比之元始都要严重的多。
只是,这等事,都还算不上急事,眼前要紧的,还是赶紧追上大兄,一同去往火云洞来的急切一些。
想及从万仙阵离去之后,匆匆将诸多弟子门人送归碧游宫,便与老君、元始会合,所为之事,皆乃因太虚之故,通天便不禁一笑。
短短数年,为他这个师侄所劳所累,便是比之他之门下,都要高出甚多。
也就是老君不放手,不然,他非得将此子收归截教门下。
火云洞,依旧盛景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