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就是司徒陌循用了男尸,然后再在女人身上采I阴I补I阳,恶心得不行。
无心听完,‘啧啧’两声。
那些藏着掖着的私货,都不敢往这么重口的方向写。
这个司徒陌循顶着个尊贵的头衔,却被人编排得猪狗不如,实在倒霉透顶。
听了管家的话,不由得转头看向马车,恰好马车帘子揭开一缝,露出半张如花似玉的脸。
虽然只是半张脸,但那脸上确确实实没有半点将死之人的恐惧和悲痛。
女人眉心有一小团陈年旧棉絮般的浊雾进进出出。
此女修鬼道之术。
无心摸了摸下巴,这又是什么版本?
那姑娘瞥了无心一眼,就径直看向司徒陌循,大声道:“王爷,有样东西,您看了一定喜欢。”
她说完,也不管司徒陌循看不看,拿出一个白玉盒子,递给管家。
管家有些意外。
他家王爷征战杀场十载,满手血腥,再加上那传得沸沸扬扬的奇毒,世人视他如魔似鬼,送来晋王府的女人,个个吓得面如死灰,别说说话,就连喘气都不敢,拿东西给王爷看,还是头一回。
管家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不敢冒然接下,转头看向他家王爷。
司徒陌循本没把张凤娇的话当回事,只是见无心没跟上来,回头看了一眼,无意间睨见张凤娇手上的白玉盒,抬眼看向张凤娇。
张凤娇见司徒陌循看她,大大方方地拉开车帘,迎视向司徒陌循的目光,道:“我是慧颖郡主的先生。”
慧颖郡主是大皇子的长女。
司徒陌循冲管家点头。
管家接过玉盒,送到司徒陌循面前。
司徒陌循接过,顺手打开,只一眼,便将玉盒盖上,道:“侧门进府。”
张凤娇眼里浮上一抹笑意,“谢王爷。”
无心站的低,没能看见玉盒里装的是什么,不过从张凤娇的表情来看,她得了想要的。
看着管家领着马车离开,忍不住问钟灵,“如果按规矩办事,美人从什么门进府?”
这事在府里不是秘密,无心在府里住上一阵,也会知道,钟灵也就不瞒他,道:“后门。”
无心心想,难道说,侧门是生门,而后门是死门?
头顶传来司徒陌循冷冰冰的声音,“难不成,你也想走后门?”
无心:“……”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阿宝等司徒陌循走开,上来蹭无心的手,无心轻道:“跟着她。”
阿宝在无心手上舔了一下,扭头跑走,带着它的小妻子消失在夜色中。
没有人注意到无心的小动作,进了府,司徒陌循走向偏门,无心只道他是去会那女人,不再跟着,仍往内院走。
“你看看这个。”司徒陌循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
无心回头,见司徒陌循递来的是张凤娇给的那个白玉盒。
那玉盒从表面上看,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无心接过打开,里面装着一颗红色的药丸。
无心拿出药丸,用手指捻着,对光看了看,“这是什么药?”
司徒陌循从无心指间拿走药丸,捏开,丢回玉盒。
药丸里有一只极小的白色蛆虫。
不过不是普通的蛆虫,白色里泛着一层死灰色。
蛆虫在盒子里蠕动,看着甚是恶心。
无心只看了一眼,便将手中玉盒拿远,与那玩意拉开距离。
这种蛆虫是长在死人身上的蛆,被人炼成尸蛊,这蛊下到活人身上,活人也会出现‘尸’变的情况。
梁宅的那位老太太,也是被下了这种尸蛊。
无心明白司徒陌循给张凤娇特殊待遇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不知阿宝跟着张凤娇,是因为这个盒子,还另有别的原因。
问道:“你去见张凤娇?”
“嗯。”司徒陌循从他手上夺过白玉盒,往前走了。
无心拉过钟灵,问道:“你舅舅是去问线索,还是睡女人?又或是一边睡女人一边问线索?”
如果是问线索,他想跟去听听,但如果司徒陌循是去睡女人,他就没兴趣去围观了。
钟灵翻了白眼,没好气道:“你当这是伶人馆?”
无心:“说得跟你去伶人馆睡过似的。”
钟灵一点就炸:“我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司徒陌循道:“钟灵回屋休息。”
钟灵看了司徒陌循一眼,不哼声了,闷头走人。
司徒陌循继续往前走。
无心此时心情有点难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