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秋雨绵绵,山上的梧桐树红了一片,宁堰正端坐在大理石大堂的角落里,言笑晏晏地看着他身侧的女人。
“这个案子真与南安王有关?”
“你们可知道污蔑皇亲的下场?”
大理寺大堂上,苏墨言坐在侧位看着南一递来的关于陶淳的各种卷宗,事关陶淳与宠妃的奸情她是没有权限可看的。
虽然昨夜她已经“求”过容皓好多次,可惜了。
她从卷宗中抬起眼睛看向跪下下面的酒坊老板。
坐在主位上的是容皓钦点的管理陶淳案子的祝堤。
“大人,这个案子是否与南安王有关我们都理应与皇上说声。”南安王是皇上的舅舅,这起案子只要是涉及到南安王都要与他说一声。
可这,可按照苏墨言的意思是……
“需要跟皇上说什么?天子犯法都要与民同罪,更不要说那一位依靠先皇后才得到的王爷了。”
“难道祝大人是觉得南安王要比皇上还要尊贵是吗?”
“难为祝大人是皇上最为信任的人了。”她唏嘘不已,摇了摇头。
她将卷宗合上后,看着皱起眉头的祝堤,以及坐在祝堤旁盯着她看的宁堰。
她挑起眉头细想,宁堰跟她认识吗?
以前从未听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