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澈依旧不理,将翘在左腿上的右腿放下,身子斜着侧了侧,付濛脑袋腾空。
他用手肘撑着沙发扶手,书往后翻了一页。
付濛极有耐心的,随他转了一个方向,舔着个笑脸,求和道,“阿澈,别生我气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这张被下了药的嘴嘛,毒的很。”
程司澈轻瞟了一眼她,本想冷眼相待的送她一个“滚”,但话到嘴边,就是吐不出来。
他依旧缄默。
付濛抢了他手中的书,往后一扔,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再说什么。
都离婚了,还要哄这爱生气的男人,她这是造了什么天孽,付濛在心中腹诽。
良久,他问,“腿不麻?”
不等付濛回应,程司澈长臂一捞,圈着她的细腰,将她揽入怀中,长睫煽动,深情凝望着她那张粉装玉琢的脸蛋。
不过十天未见,再次拥她入怀,竟觉恍如隔世。
付濛回搂着他的腰,细声细语地说,“阿澈,今日趁着长辈们都在,要不然我们把离婚的事情说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程司澈涩然一笑,“今天是你外公的生日,你想让他老人家不开心?”
当初他两的婚事,是老人家一手操办的,突然宣布离婚,确实有些不妥当。
“那下个月八号,说?”
程司澈愣了愣,那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答道,“好。”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面对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付濛感觉就快要发生什么。
她将搭在他腰间的手抽开,腿一蹬,离开了他的怀抱,站起身,理了理弄皱的衣摆,“我回房画个妆,晚宴见。”
然,匆忙逃离了花房。
程司澈端起茶几上的花茶杯,饮了一口茶,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那男人是谁?”
电话那头,“总裁,夫人这几天一直都和安家兄妹玩在一起,没看到她身边有哪个陌生的男人。”
“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