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痛站起来,走到抱头蹲在地上的人跟前,每个人都用哀怜、恐慌地望着她:“不要选我,不要选我”
闭上眼,她怎么能决定人的生死呢!
“砰”蒋鹤之朝天又是一枪。“啊”在惊呼声里,她软了腿,又站直,全部选了男人。
他们也怕,可他们终究不会跪在她面前为难她。
蒋鹤之给的游戏就是简单的谁是卧底,要求他们六个人围坐成圈。
可残忍至极,第一轮被淘汰的人,就要被他爆头。
她不希望自己死,也不想别人死。
她拿到的牌是饺子,是最后一个,前面的男人说得挺长,应该是包子。
所以她是卧底。
如果她说得明显一点,那么
还没等她开口,蒋鹤之就如鬼魅般蹲在她一旁:“故意暴露,六个人一起死。然后我再找人玩下一轮。你说,这样是不是人死光得更快?”
“不,你错看我了。我贪生怕死,不至于替人死。”她冷着脸说话,心在颤抖,“请你也不要打扰我玩游戏。”
勉强勾起唇角,她朝五个人叙述:“馅儿的种类很多。”此项特征也属于包子,因而也不至于露出破绽,而那五个人被一次次枪声吓得唇色发白,不见得还有敏捷的思维。
第一个男人因为怨恨,指向了她:“她。”
煽动尤其重要,随后五只手都指向了她。她!她!她!她!接连四声,听得她发蒙。
他们想的都是,至少这一轮死的就绝对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