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丰如坠冰窖付南慢条斯理的揭开食盒盖子:“我给你带了炸鸡和炖牛肉回来。”
“你想怎么办?”赵羽丰开口说话才知道自己嗓子嘶哑得不像话,强烈的恐惧使他眼中盈满了泪。
“我能拿你怎么办?”付南语气里满是无奈:“我舍不得你哭的乖吃饭了。”
他主动帮赵羽丰解开锁链,赵羽丰骇得手脚发软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弄脏的锁链被扔到一边付南抱着赵羽丰喂他吃饭。赵羽丰坐如针毡,一口一口的吃进嘴里却忘记了往下咽。
褐色的酱汁从他嘴角往外流,付南用手指沾了一点,含进嘴里:“也是香的。”
“为什么不吞呢”付南捏住他的两颊:“不合胃口吗?”
“不好好吃饭可不行。”
付南用手指的压着赵羽丰嘴里的食物往里面推未经咀嚼食物压迫着喉咙赵羽丰胃里泛起酸水,无法控制的呕吐出来。
空气里多了一股酸腐的味道,付南看着自己衣服上那一滩食物残渣有些苦恼:“这可难办了。”
赵羽丰战战兢兢的往后缩:“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付南搂住他的腰:“小心点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
“对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我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生气”付南顿了顿:“但你不该逃跑的。”
“吃饱了话我们开始做正事了。”
付南突然变了表情拽着赵羽丰的头发将他拖进浴室:“哥我不想这样的但你总想着逃跑也是件麻烦事儿记住今天的教训,好吗?”
赵羽丰脊背上的皮肉被水泥地磨破,沙砾混着灰尘钻进伤口里。
付南拧开莲蓬头,对准了赵羽丰的脸冲刷:“乖,自己爬进浴缸,我怕再把你弄伤了。”
赵羽丰不敢反抗,他手脚都软得像面条,浴室又到处都是水,跌倒了两次才爬进去。
血水混着污水流进排水孔。
热水将伤口泡得泛白,赵羽丰想贺老板了,贺相尧就算再生气也没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付南跪坐地上,仔细帮赵羽丰清洗着伤口里的沙石:“疼吗?”
赵羽丰像是只落水的小狗,可怜巴巴的发着抖:“疼。”
“记住了吗?”
“记住了。”
付南脱掉多余的衣物,也只剩下一条内裤,踏进浴缸:“以后要乖一点。”
“嗯。”
水位慢慢上升到赵羽丰胸口,蹭破的伤口被热水泡着,他啜泣着小声求饶:“我再也不敢了。”
“不行哦”,付南把他抱到腿上:“乖,不要说话了,你再说话我就要心软了。”
“我保证就这么一次。”
付南掏出一把手铐,将赵羽丰和自己拷在一起,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两人手腕上狰狞可怖的伤口:“真好。”
冰凉的刀刃重新将伤口割开,血色迅速在水里蔓延。
热水阻止了伤口凝固,付南像是感觉不到疼,握着赵羽丰的手缓缓磨挲:“要是我们就这样死了,也挺好,起码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赵羽丰崩溃的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哥,你猜猜我们俩谁会先死?”付南轻轻吻着他的发顶:“肯定是我,我手腕上的伤口比你深。”
浴缸里的水已经被染成浅红色,付南给赵羽丰冲洗干净,打横抱着走出浴室。
直到被浴巾裹住,赵羽丰才稍微放松,他咬紧了下唇,鼻子也红彤彤的。
付南捧着他的双颊,噗呲笑出声:“逗你玩的,真要死的话,我就竖着割了。”
“像这样”,付南握着赵羽丰的手,从上到下画了一道线,那道线的位置刚好和现在的伤口形成一个十字:“竖着割才能死,横着割都是闹着玩的。”
赵羽丰还是怕,瑟缩成一团,冷空气迅速带走体表的温度,他的嘴唇和脸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我去拿吹风,你自己换内裤和睡衣”。
付南真的走了出去,赵羽丰僵硬的站了一会儿,在脱和不脱之间犹豫。
湿漉漉的内裤冷得刺骨,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赵羽丰脖子往下流,最后被柔软的浴巾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