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现在这个环境不是一个适合讨论山海经的时候吧?有些问题回去之后我会向上面申请还能不能给你一个答案。我们还是把精力集中在全力以赴寻找节点的事情上去,顺便看看能不能捕获几个小型一些的生物带回去,这就是我的意见,你们认为怎么样?”田甜说得在理,态度也非常诚恳,刁存浩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田甜代表组织嘛,难道他们还能和组织对着干不成!
我吐了一口气,我听得出来,田甜这话模棱两可得厉害。申请?呵呵,结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那就是未知数了。不过我也理解田甜,从我观察的现象来看,田甜负责的应该就是具体的勘察和探索,黄杜两个老头负责的就是实验室那一块,她的权力其实并不大,至少在平行世界这件事中她的权力是有限的。
既然这样,我再说什么那就是强人所难了,何必呢。“行吧,你是领导你说了算。不过我再问一下,当初你提出来的让二黑自己寻找方向,现在又为什么要强迫二黑往山里去,你没觉得我们越是往山脉中央行进,可能遭遇的危险越多吗?”我总觉得田甜做事情主意改变太快,按说这不应该是一个科学工作者的严谨态度,哪怕田甜字算得上半个科学工作者也不能够这样三心二意吧。
而且,我还现田甜特爱用需要汇报这个借口在回避问题。这时,凯子冲我眨了眨眼睛,这个动作我倒是看得分明,嗯,凯子是让我不要逼得太急了,这点我是知道的。我耸耸肩,随便她了,爱回答不回答的,就算她现在对我说实话,回不去又能怎么样呢?
甚至我还多想了一点,就算我知道一切的答案又能怎么样!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对于田甜这个层级提出的配合要求我根本无力做出改变嘛。所以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也许走到死在哪一个平行世界为止。
说真心话,想到这里我就后悔了,非常后悔自己一开始懵懂的撞了进来。要是那会儿撇清关系还不至于把自己和凯子都陷进这个莫名的世界,老老实实的开我的黑出租挣点钱,虽然不多但是大部分时间是平平安安的,哪一点不比现在好啊。
就算偶尔遇到什么劫车劫财的抢匪,只要自己机灵一些还是能够避得开,最少也比现在安全。唉,怪不得古人老说平平淡淡的日子才是最幸福我,我和凯子当初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呐,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开始琢磨如果这一次能够回得去的话能不能有一个理由脱离开这个平行世界的事情。
怎么想是我自己的事,凯子那家伙看架势也是在揣摩这个方面,否则他不会给我那个眼神。不过我先前的话是问了出去,田甜倒是很爽快的就给我了一个回答:“最初我是说让二黑按照它的本能前进,不过我们不是勾画出一副简单的地图了嘛。你们想,我们是从千里之外一步一步跟在黑龙后面走过来的,但是我们却一直在绕着这座山脉转圈,我当然要怀疑这山脉中间是不是有山脉古怪了。”
“而且,据我们调查研究以前的有关平行世界的一些宝贵资料总结出一个权且算作要点的结论吧,那就是在任何一个平行世界里,越是神秘的地方越是可能有重大现。一般出去的节点大抵也会存在于平行世界中的那些神秘之地。何冲,你想一想你上一个熔岩世界,是不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巧遇的那个神秘的节点?”不知道田甜想了些什么,反正她现在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坦诚,我从表面上是挑剔不出任何毛病。
苦笑了一下,我现田甜再一次又说到了我心坎上。上一次在走投无路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却意外脱身,从这个结论倒推的话田甜的说法暂且成立。那行吧,我看看凯子,不为人注意的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懂了他的意思:“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
田甜想要捕捉的先还是“吼”,也就是那个最像兔子的小灰兔。陷阱一共搞出来六个,都是紧挨在一起。陷阱上面是稀稀拉拉的树枝搭成的一个盖板,最顶上是一层薄薄的枯枝和干燥的树叶,这可以确保哪怕半斤重的兔子跳上去都会立刻踏破两层伪装掉进去。
与此同时,我们还准备了人手一个的精心编织的盖板或者说盾牌也可以。这是用收集的坚硬的树枝和拇指粗的紫藤编织出来的,外面两层是紫藤,中间是树枝。最主要的目的当然就是“吼”掉落陷阱之后需要有人迅的扑上去盖上盖板,当然,如果遇到“吼”情急之下喷吐的唾液也可以暂时抵挡一下。
“冲哥,你说这玩意能不能挡得住浓硫酸呐?”凯子手持盾牌忧心忡忡的问我。这不怪他,因为原材料不足,盾牌我们也没法做得太大,按照凯子的体型盾牌仅仅只能遮住一个上半身。那就是说如果“吼”喷出的浓硫酸型唾液面积稍宽一些就会对腿部造成威胁,可这已经是我们能够做到最好的地步了。
“所以啊,你就要注意半蹲着身体,前往不要整个人站起来,宁愿动作迟钝一点点也好过身上沾上浓硫酸,知道吧?头部一点要挡住,说句难听的,腿上有点啥问题总还可以截肢,要是脑袋上被喷上浓硫酸了难道切掉你的脑袋吗?”我一边往小腿上绑紫藤一边对凯子说道。我们每个人都会在全身围上一圈紫藤,湿润的植物应该是抵挡腐蚀的最佳手段了,在没有先进的防护服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