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覃枕绵长的呼吸声,还有沙发前昏黄的台灯,把周围都照的暖黄。
手机铃声突然打破沉静,覃枕睡眠浅,手机一响就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谁啊?”声音带着点鼻音,还有点儿起床气。
手机那头轻轻的笑了笑,声音磁性好听,他说:“小枕,哥哥可快回来了,记得到时候去接哥哥,听见没有?”语气痞里痞气的,像个流氓。
覃枕清醒了点,有些无语地说:“祁沥,你是脑子里只剩屎了吗?现在我们这才凌晨三点!”
被叫祁沥的男人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跟覃枕道歉:“啊,我忘了,对不起啦,小枕妹妹。”话里没有丝毫诚意。
覃枕没理祁沥,把电话挂了。
挂完电话,覃枕的睡意被驱散大半,她起身走进厨房,看着厨房的桌上只静静地躺着一袋吐司面包,瞬间恹恹的出来了。
覃枕又走回沙发前,拿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个干净,才感受到了一丝冰爽,伴随着冰爽的还有背后的黏腻。
黏黏腻腻的感觉让覃枕很不舒服,她把水瓶放到了专门放瓶子的桶里,就打开了大灯。
覃枕慢慢悠悠地走到房间里,拿了一套睡衣就进浴室了。
等覃枕准备脱衣服的时候,才看到沈弥帮她包扎的手掌。
白色的纱布一层层地包裹着手掌,手背上还扎着蝴蝶结,显得很厚重,使得覃枕的手直接大了两圈。
覃枕的眼皮又跳了跳,看着笨重的右手,她自顾自的用左手解开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