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诚实地摇摇头。
“你们组织的人除了杀人还会干什么?”盛河鄙夷地看着男子。
男子试探问道:“还会吃饭?”
“会不会吃饭,我知道?”拿起镊子,盛河反问道。
男子:“......”
拍着脸那块痘坑少的地方,盛河失望摇头:“你就不能多注意身体吗?普通的一张脸被你祸害成掉了芝麻的芝麻饼。”
注意力全在盛河的男子,没有听见他的调侃,只是满头雾水的看着用镊子夹着的绣花针。
绣花针的针尖刮过男子的脸。
丝丝麻麻从脸皮传到头皮,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到全身。
盛河勾起嘴角,绣花针扎入一个红黑色的痘坑:“我们先绣花蕊。”
刺痛感传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痛,只是像平常插输液针一样。
男子望着如同在做手术的盛河,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随意的拿着镊子,潇洒地让他这个受害者以为他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绣花针入肉,红线一点点从脸皮里慢慢扯出来,红色的血液把大红的绣线染得黑红。
长长的红线扯出来又钻入脸皮。
在安静的空间里,五感十分敏锐,他能感觉到红色的绣线穿过皮的感觉。
绣出了花蕊,盛河往后看向张不大:“还有东西没有化验,去化验一下。”
张不大点点头。
肖炎茫然地看着张不大和盛河,他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拿起放在角落里的钢钉与界二吐出来的毒血,转身走出了房间。
张不大拿着这两样东西爬到六楼,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楼层的拐角,他才走六楼。
六楼的三间房子是打通的,相当于一个简陋的大平层。
这层面住着两个女人。
站在黑红的大门,张不大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稍稍整理下微乱的衣服。
“咳!咳!”干咳两声,张不大踮起脚尖按下门铃。
空荡的楼道中,传出女童歌声。
“一个、两个、三个小朋友”
“四个、五个、六个小朋友”
“七个、八个可爱的小朋友”
......
听着熟悉的恐怖童谣,站在一闪一闪的灯下,张不大没有任何感觉,满脸无奈的等着歌声唱完。
“一个故事还没说开头”
“一个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