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静静地燃烧着。
火光摇曳。
昏黄之中映照着满屋子的喜庆大红色。
隔着帘幔的床,坐着一袭红影。
“是我。”
萧逸微笑开口。
随后他关门,走了过去。
掀开帘幔,萧逸顿时就看到床端端正正坐着的貂蝉。
她满目柔情与羞意,脸颊通红。
是的,这时候还没有‘盖头’的习俗,最早的‘盖头’大约出现在南北朝,那是魏晋之后的年代了,而现在是东汉末,还隔着两百多年。
“王......王爷。”
看了眼萧逸,貂蝉不禁垂下头,声音发颤。
萧逸迈步走近,笑道:“还叫王爷?”
“......夫君。”
......
喜鹊叫喳喳。
其余不便描述,已被河蟹圣兽镇压过。
第二天,萧逸一觉睡到自然醒。
恰好貂蝉也醒了,萧逸便让她继续休息,道:“想吃什么?孤让婢女送来。”
貂蝉心里蓦地有些暖。
不由自主地,她又幻想着若自己是与眼前之人真心相爱,两人相敬如宾,他有他独特的温柔,我也恪守着寻常妻子的三从四德,那该是多么美好?
想着想着,她痴了。
这一次,她却是没有自己惊醒。
直到萧逸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开口喊了一声:“夫人?”
“啊?”
貂蝉回过神来。
听着‘夫人’这个称呼,不知为何内心窃喜,低声道:“馒头咸菜即可。”
“......”
堂堂大汉异姓王的夫人,就吃馒头咸菜?
萧逸好笑地点点头,道:“好,依你。”
“嗯,谢夫君。”
貂蝉眼睛眯成月牙,甜甜道。
这种感觉,还真好......
......
昨晚的宴席快到后半夜才结束。
最后剩下的,都是武将。
文官们早都走了。
不过,即使宴席进行得很晚,萧逸出来的时候,该收拾的都已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