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厌恶着神色用力抖了下肩:“给老子起开!”
师尊噘嘴,一脸委屈盯着大公子像是避瘟神一样避开自己,心头泛起苦水。
温温顺顺的小蛮,变成这样他怎么都想不通。
师尊绝对不会说出没有把握的话,秦皇免去对项家的追缉令,对于自己外出也会有很大的良性帮助。
“这次多亏了谢老将军。”项浅浅不是滋味地一笑,她还以为项家在庙堂倾覆,会被其他权贵奋力压制追缉,恨不得挫骨扬灰。
仰头望着月色渐深,师尊伸了个懒腰:“走吧,早睡早起保养精力”
临走之时,大公子故意走在嬴轶与项浅浅中央,一副炸了毛护犊的公鸡一样对准嬴轶。
“告诉你个臭小子,我家浅浅才14岁!别他妈想着做个什么!老子不准!”
……
“听到了没!”
嬴轶无奈捏着眉心:“是……”
项浅浅手里捧着槐花,这是刚刚落在嘴角,被嬴轶吻过的槐花。
等回到家,就见大家都睡了,二公子依旧摆成“大”字形,整个床位他最嚣张。
三公子靠在墙角,身旁点着个灯盏在那里翻看发黄的旧书。
那本书,被他翻了很多年。
蓬松,泛黄,老旧。
“看什么呢项重宝?”师尊咧着嘴提着衣摆跑过去想看看。
“啪!”三公子快速合上书本,袖子盖住了书封冷眼盯他。
师尊的一腔热情被扑灭,很不自然地讪笑了几下,最后蹲在他跟前。
广袖落在灯盏旁边,他将灯盏挪开,免得将袖子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