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和殿中,又是早朝,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气氛一时间降到冰点。
“镇南王,你不要太放肆了!竟然敢这么跟陛下说话!”有官员趁机火上浇油,将镇南王的事情无限放大。
镇南王自然十分配合的往里跳,不顾皇帝脸色难看,继续道:“总之!谁都不许欺负本王的女儿!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诸位大臣们一听,脸上的神情各异,有叹气的,亦有幸灾乐祸的,就这么看着镇南王与皇帝只见越裂越大的缝隙!
“看来朕是真的对你们一家太纵容了!叫镇南王都忘了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皇帝说完,便冷着脸,对着众位官员道:“来人!将镇南王带下去!关在府中!无朕旨意,不得出府!”
“陛下!镇南王并非是故意顶撞,还请陛下别再”
有人想要求情,却在下一秒被皇帝打断。
“好了!谁都不要再说!否则,你们跟他一样,都给朕回去禁足!”
看着皇帝脸上的怒火,众位官员心中都清楚,皇帝已经彻底被惹怒,再劝也不过是让事态更加的严重。
于是这朝会就在众位的提心吊胆中结束。
这陆陆续续的官员中,有人面色轻松,自然就有人面色凝重,只是众人心中为的什么事,只有他们心中自己清楚
朝会一个时辰后,玉舒公主便被召进宫中,在御书房呆了不到半个时辰,出来时候,头上的簮钗尽褪,连公主府都没回,便径直的被宫中的人带去了静慈庵,
就在所有人都纳闷的时候,又有一件事的发生,叫人唏嘘不已。
也就在玉舒公主去了静慈庵后,秦邺竟然也进了宫,在御书房的门口跪了半日,换来皇帝的几声怒骂,才换得陪同玉舒公主一起去静慈庵的指令。
玉舒公主进了静慈庵之后,京城中百姓们那紧张担忧的心明显少了许多。
街上的摊子也比之前多了些,日子好像还似之前一样,似乎并没有因为少了这一个人而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哎,你们说,这玉舒公主进宫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怎的不到半个时辰,人就心甘情愿的进了静慈庵呢?”
七宝楼中,生意依旧火爆,那大厅之中,有几个男人lu着袖子,就着一碟花生米,几碟子下酒菜,喝了几杯酒,便讨论起昨日里发生的事来。
“还能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当今圣上下了命令呗,要不然之前闹成那样,她怎的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没有!”
有人觉得有道理,一边喝酒,一边点了点头。
几人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不屑的笑声。
他们回过头,见隔壁桌一男子正笑着,但眼中带着的嘲笑刺痛了这几位的眼睛。
“怎么?这位兄台是觉得我们说的话有何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