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觉得,你们薄家做了这样的事,我们还能继续走下去吗?”
“温暖。”男人试图挽留。
“慢走不送。”清冷的声音不给人半点解说的机会。
苍白的脸因为说太久的话导致嘴角有些颤抖。
“南渊,你还是先走吧。”看不下去的陈怀怀还是忍不住上前来劝说。
拉扯了几下也不见男人要走的意思,最后来了连赫他才动了动。
望着男人离去高大的背影,陈怀怀心下不免有一种落寞孤独的感觉。
如今算是明白温暖说的那句,有些人命中注定相遇,而有些人注定别离。
“温暖,又不是他的错。”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分了。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能力。”她怕爷爷一醒来,再次遇见让人焦头烂额的海西,所以是她怕了,妥协了。
是她不好,是她亲手葬送了他们的爱情。
一夜之间海西的事就像个电影一样,匆匆来一场就离去。
热闹的海西仍旧一如既往,望着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海西,她也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
第二天一早就传来何美玲入狱的消息。
再过了五天,爷爷醒来的时候,没有人再敢跟他提起那天的事,整个医院也好像从前。
“爷爷,我们回家。”她发现她又有了生命的动力。
小手微微的搭在小腹上。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一年。
这一年,她没有继续上儿科坐班,就好像一个乖巧的孩子守在爷爷身边,没踏出叶家别墅半步。
而他却总是时不时的在叶家别墅外静静的坐着,坐在车里看着灯火通明的三楼,有时傻笑有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