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绾尘望一眼天空,黑色已被渐渐驱散,昨晚暴风雨一场,今晨的空气格外清新。
一夜没睡好,莫绾尘现在很疲惫,也该回去了。
“南宫邪,我爹昨晚没睡好,我先与他回去,晚些再来看你。”
莫绾尘走到陌清廉旁边,挽起了他的手臂,对南宫邪、秦楚各自道了别,暂且离去。
待秦楚将两人送出,关了大门回到南宫邪面前时,眼底也阴霾重重,问道:“主子,那个莫北堂是如何救您的?”
“他用了南疆苗族的蛊虫和蛊毒,手法与师父别无二致。”
“与千山老人别无二致?”秦楚怔忡,眼底含了抹异样的色彩,“千山老人曾说他的医术乃独家所创,那莫北堂又怎地也会?主子,有无可能是……”
“你是想说,莫北堂与师父的暴毙有关?”
南宫邪瞥向满院曼珠沙华,眼底映开血一般的红色,与熹微的晨光交融,只凸显得眸色冷如凝血,“传信无极宫,让左护法亲自去查,在查清之前绝不可打草惊蛇。”
秦楚听言却是有些为难,咬了咬薄唇,似乎考量了很久才说道:“左护法这段时间怕是不能效力了。”
“嗯?”南宫邪给了秦楚一记眼刀。
秦楚面瘫,实则心底一寒,为难道:“这些日子,左护法与右护法在……闹和离。”
“闹和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这些没用之事,这对夫妻已经闹了不下十八次和离了!
让南宫邪委实头疼,“算了,你分派底下的人去做吧,不是左护法亲力亲为,想必会查得慢一些。”倒也无妨,看莫北堂的意思似乎还不打算露出真面目,既然这样,南宫邪便等得起。
说完这一事,南宫邪唇角邪肆的弧度有些微哂,旋即又漾开柔如春风的笑意,问道:“玄武,你觉得莫绾尘此人怎么样?”
秦楚古井不波的说:“昨晚我本以为她蓄意谋害主子,是我看错了,其实她是个很有担当的人,和一般女子不一样。”
南宫邪静默不语,眼角飞扬,目光瞥去的方向,正是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