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候起,老尹便一步步的往上爬,他从一个主人的奴才看看的上升为笼儿馆的管事。而在一步步上升为笼儿馆的副手。
主人虽然残酷,但实际上说起来对下属倒是不坏,尤其是能为她带来利益的人,可是你与她早就因为那多年前的恩怨已然再也不可能成为所谓的主仆之谊,而你蛰伏在他的身边无非就是为了寻找那一场复仇的机会。
你在她的身边待得愈久,她越来越信服你,将你视为她对心腹,可是你却在她最为脆弱的时候,将她送上了黄泉路。
那时候,你顺利的成为了笼儿馆的主人。你以为当你得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你会因为愤恨、因为厌恶而放弃这个位置,可是你没有想到你会继续延续这份罪恶,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不同的是,你的心上人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可是你们之间却再也回不去以往了。
他对你说,“与其做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倒不如自己成为那吃人的大老虎。”
在你的策划之下,若姚雀屏中选,带着那不显的胎儿一朝走向天子旁。极为幸运的是,若要成为了天子心尖尖上的宠夫,成为了冠绝西戎国的男子。
只是这玉牌,应当是若姚的,哪怕你们不得再相见,可是你一直记挂着他在宫中的日子,只有你的势力强大,才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所有的一切,只要有他在,才有意义。
这是从外面挖来的玉石,你找人拆成了两半,一人一半,哪怕不能在一起,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是这块玉石,又怎么会在这个小子的手中呢。
老尹揣测着,她究竟与若姚有什么关系,若是敌人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若是是他的人,便是在恶心的话,也愿意忍下了。可是就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她未必就是一起的人,或许是想趁火打劫的也不一定。
“呵,单凭这个又有什么可言的。”老尹说道。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不如便放了我们,我还能帮你向他美言几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点龌龊心思吗。安景狠狠地说道。
“你若是不信,你可以试试看之后的后果。我能拿到这个玉牌子,足以证明他对我的信赖,你莫不是要违逆他的意思,你还记得以前答应过什么吗。”安景也不过是赌。
不过老尹倒是动摇了许久,毕竟知道这段往事的只有二人了,除非是他真的与她说了,否则她应当不会知道自己是他的人,为了他能够好好的生活,他愿意放下这些名利,哪怕是要她听从这样一个小辈也行。只不过老尹还是怀疑,她究竟是不是有诈。
老尹凑到安景耳朵旁,说道,“若是你有证据,那你便说吧,若是你不知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梅残杏将坼,若望春日归。姚黄带贺紫,敢与争光辉。不太会作诗,不过嘛应该能听得懂吧。”安景调笑道。
听到这里老尹警惕的心稍稍地放下,附着安景的耳朵道,“只要你不伤害他,效忠于他,我自然会放你们出去。”
“好,成交,你放他们出去。”安景指了指许迩、还有那个穿着血色凤尾裙的男子。
那老尹点了点头,让人将几人松了松绑,将那许迩以及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