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绛本来想趁着老师不注意,从后门偷偷溜进去,
非常不巧的是,杨冠格在班里背着手巡逻。
书声琅琅,班头的脸上带着万年不变的微笑,怎么看都像死亡微笑。
长绛只能认命的打了报告,班里背书声不停,杨冠格死亡微笑点头示意她进来。
长绛也报以死亡微笑的回到座位。
她刚坐下,白意就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在琅琅背书声的掩盖下,问她,“你最近怎么和沈清辞走的这么近?不应该啊,你这才刚转来。”
“嗯?发生什么事了?”长绛疑问。
“今天早上班头还大肆赞美你救助同学,啧啧,我看他表扬人就渗的慌。”
“我看他微笑就不简单。”长绛掏出英语书,拿了笔记本放旁边。
“哎,说真的,你别和沈清辞走太近,真心劝告。”
长绛皱着眉问,“为什么?”
白意看了看周围,凑过来和长绛说悄悄话。“你不觉得他命中带衰吗?”
长绛无奈的笑了一下,“说真的,要不是知道你口无遮拦,我就揍你了。”
白意看她表情认真,就怏怏的闭了嘴。
一节课都坐的远远的,怕触霉头。
长绛乐的清闲,紧赶慢赶的记着杨冠格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英语笔记。
也不知道这年纪小孩儿们的感情怎么谈的,长绛拍拍脸,觉得自己太佛系了。
沈清辞一赶她走,她就真走了,也没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地立誓表真心,什么爱上你了,眼里心里都是你了,你怎么赶都赶不走的架势,除非把她装心里……
一晃到中午,熙熙攘攘的人群各自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