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一番没啥卵用的心理安慰后,叶苒放下了自己遮住眼睛的手,勇敢地盯着这个世界,嗯,还是那个被废弃的凶案现场啊!如果不是不想浪费药,她都想直接把药吐了。 能来个攻略吗?告诉我下,后面还能不能得到的药啊! 崩溃中的叶苒,还是不忘紧紧地捂住鼻子,为自己保持那么一丝丝的安全感,并努力催眠自己捂住鼻子就不会闻到味了,别说,在她的努力下,她感觉还有点用,本来就淡的血腥味,似乎真的闻不到,当然不能做深呼吸,这种明显骗不了自己的事。 还好这是游戏,窒息感并不重,在不舒服时,透下气就好,也不会出现其他状况。 叶苒就这么捂着鼻子,偶尔换下气,身残志也残的情况下,又把这初始房探索了下。事实上,她这个决定十分的好,换个世界后,之前什么都找不到的床板下,她看到一个很明显的凸印,想都不用想,她直接用手去撬,很轻易就撬开了那一小块木板。 然后,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突如而来的道具。 所以,那三无产品真的能吃吗? 叶苒站在床边一手拿着什么标签都没有药瓶,一手拿着刚刚找到的,但那个小木板明显装不下的,鬼知道是从哪个异时空出来的,貌似还有点血迹的斧头! 为什么对一把斧头有如此多的定语,因为叶苒的脑里正乱码着,她不禁怀疑后面的人生(游戏)是多么的凶残。 而且这东西该怎么用?这是要让我砍人还是砍东西啊!难道是砍门? 叶苒看了眼一片血红的门……还是把药吐了吧,万一等下砍的时候真的出现血迹了呢?想想也是可能的。 然后,一直盯着门胡思乱想的叶苒惊奇地发现,原来自己还真的有乌鸦嘴的潜质啊!她看见门真的滴血了啊!叶苒眨了几下眼,地上的血越来越来多了啊! 这没去砍啊!醒醒啊我的门!你忘了你只是一扇门吗?不要在一瞬间成精啊!就算真的成精,也不要直接在我面前表现啊!你安静的当一只门不好吗?求你当只普通的门,骗骗我这个无辜的路人啊! 于是,叶苒急忙把药瓶放到自己的裤袋,双手紧紧握住斧头的把手,默默倒退到窗边,分出一丝神给关死了的玻璃窗,在没吃药前还是晴朗的白天,现在外面却是一片漆黑。 这玻璃我能砍烂吗?不过就算玻璃烂,这么黑,我也不敢跳出去啊!尼玛外面万一全是怪物怎么办! “啪——啪——”这么想着的叶苒,就看到玻璃窗颤抖了几下,一个巨大的手印印在玻璃上,同时耳边传来拍打的声音。 卧槽,这乌鸦嘴的BUFF还没有消除了吗?这药不能留啊!我要回到世界一号,这个世界明显有毒啊!叶苒直接把药吐在地上。 关于“世界一号”这么魔性的称呼,是叶苒决定把这两个吃药前后的世界,做下排序,分别为“世界一号”与“世界二号”,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区分为表世界与里世界,因为叶苒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还出现新的世界,而且两个世界的表里万一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后面再区分时,不仅尴尬还难记。 虽然世界二号里,突然出现的乌鸦嘴BUFF真的很迷,让我觉得那个世界就是里世界,但没有根据前,不能这么简单的下结论。 我真是一个谨慎的人啊!叶苒完全不要脸的给自己点赞。 吐了药后,虽然还要过几秒才回到那个和谐的世界,但叶苒的内心已经镇定,并有心思胡思乱想,她还看着玻璃上的手印纠结,为什么在窗外一片漆黑的情况下,她还能看到那个手印,这特么是怪物手心出汗吧! 就在叶苒这么想着的时候,还是花一份心思默数,再第十秒时,世界毫无征兆地改变,之前的昏暗与杂乱,仿佛只是一大张壁纸,现在,就有人直接把那张壁纸撕开,再揉吧揉吧地藏到一边。 也许等下次吃药后,又把那张旧巴旧巴的壁纸贴回去,嗯,这么久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残的世界越发凶残了。 叶苒的思维不断发散,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害怕的情绪。 毕竟这只是一场游戏,一瞬间的害怕,更多的只是被惊吓到,在自我安慰或者想其他事转移心思后,那份被吓到的害怕,便会随着人的适应而消散。 在不想系统是否有危害后,系统所展现出的游戏,对叶苒来说是没有危险的,在游戏中死亡,仅是代表这个游戏无法继续。 游戏中的死亡并非真正的死亡,这仅是场游戏,这是系统一开始就介绍得很清楚的,并在有些游戏设计中,出现一些游戏特有的性质。 比方说:口袋真是接通了一个异次元。 在回到世界一号时。 叶苒手里的斧头并没有消失,正在她纠结这斧头该放在那里时,她一心二用地把刚刚吐的药,踢到之前吐的三颗药那边。 直接吐到地上,这么不卫生的事,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在这个只有床和桌子的初始房,除了地,她还能吐到那里呢? 就在踢药时,叶苒看到自己的裤袋没有一点点鼓起的地方,她还上手摸,也是一片平滑,但是她刚刚在世界二号里,才把药瓶放在裤袋里的啊!不可能斧头跟过来了,药瓶没有跟过来吧!难道世界二号的存在,只是为了让我拿到重要道具——斧头?不会再去了? 但,这个美好的猜测,在这么充满恶意的游戏里,肯定是错误的。 叶苒把手伸进裤袋,一下子就摸到了药瓶,一下子就拿出来了,她还打开盖子,里面五片药,一片都不少。 然后,她企图把斧头放进裤袋,特么真的放进去了! 这医院太吊了有没有!随便一条病号裤的口袋都接有一个异次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