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咳,莫不是在做梦。”
夜千尘在这时醒了。
然而,肖棠华并没有想到。
他夜千尘从未去过楼兰,也从未见过凤上邪,也不知道她就是楼兰二公主。
“面瘫,醒啦,你没做梦,是凤上邪,你两果然有一腿。”怪不知道在帝北这段时间,她的待遇真是好的没话说,原来真是帝凰战兄弟的女人,碰不得,只能宠着。
“臭女人,你赶紧想办法,它不出来,在食肉。”凤上邪握住他心尖的一处伤口,满脸都是汗珠。
“食肉是好事。”肖棠华,点上棉签,擦拭着浅口:“夜千尘,接下来会疼到发指,忍着点。”
一刀快速而下,封住血脉,完全没给他的反应机会:“上邪,子蛊。”
“给!”一只鲜红的蛊虫被肖棠华捏在镊子,顿时发出吱吱的声音,让人发指,难耐。
“嗯……”夜千尘咬着牙,握紧拳头。
那个痛,让他脸上布满了死气。
“棠华,来了,来了。”凤上邪坐在床边,一直汗颜,她也是你一次见这般取蛊。
“啪!”凤上邪将子蛊扔进了酒精中,再次拿起一根细小的镊子,放在酒精灯上烧着,直到发红。
“凤上邪,按住他。”肖棠华见蛊虫没有在动有些害怕:“划我一刀,快,放点血出来,快啊。”伸出手腕,看向凤上邪。
“啊,好!”凤上邪有些害怕,却依旧色色发抖,闭上眼睛,划了过去。
鲜血四溢,滴在夜千尘的伤口上。
“新鲜的血液,对于蛊虫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寄生体了。”肖棠华将伤口递了过去,引诱着。
直到它再次动了,速度快了两三倍。肖棠华见此,迅速用镊子夹去。
“啊……”夜千尘抓住床板,手腕上血溢了出来,一声嘶吼。
“母蛊?凤上邪,他当年到底中了几只蛊。”肖棠华看到这只母蛊时,顿时慌了,狠着心:“夜千尘,是男人,给我忍着。”取出一把小刀,朝着母蛊原位,顺着肉皮刮了过去。
“啊!”帝凰战,你女人太狠毒了,夜千尘咬着牙,嘴角溢出几滴血珠。
“出来了,呼,接下来的几天才是你真正受罪的地方。”肖棠华看着酒精上除了血,还飘起来一小卵,顿时松了一颗心。
封合了伤口以后,她更愁了。
难不成他身上还有一公蛊。
“我在试试引蛊。”凤上邪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肖棠华,开了口。
“夜千尘,你除了眼睛和耳朵,还有那些地方有不舒服的,随便什么都可以。”肖棠华开了口,看了一眼夜千尘。
此时此刻,她打心眼里佩服他。
凤上邪有点害怕,她当年只是孩子,不太懂蛊,如果她再跟师父多学一些蛊类,那么夜千尘可能不会这番模样。
夜千尘不语。
凤上邪自责。
肖棠华深沉。
三人,就这样,沉浸了好一会。
最终,夜千尘开了口:“这里。”
“它,应该在这里。”夜千尘指向自己的脑袋。
时间顿时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