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回忆起来这里之前苏尚卿对她说过的话。

她回答道：“听雨阁是皇家乐坊，这里的乐师经常受邀去皇宫奏乐。”

青衣女子点点头：“没错。不过听雨阁不是什么人都收的，每年都有无数人想要来这里学艺，以为进了听雨阁就可以进出皇宫，与贵人相交。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明珠被吓了一跳，这青衣女子问她的问题早前就被苏尚卿给料到了。

“不，我是为了保命才来这里的。”

青衣女子疑惑：“这又是从何说起？”

明珠便将苏府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她，又表明了自己因为苏家主母的厌弃无处可去，只能投身这里。

青衣女子点点头，算是认可她来这里的动机。

“我叫素晗，是听雨阁的二等乐师，所有新来的学徒都由我负责。你既然想入阁，那我便收了你，不过听雨阁不是这么简单的地方。在你成为学徒之前还要受一些教导，如果没有通过这些教导的话……”

青衣女子凑近她，语气冰冷地吐出几个字：“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明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这些苏尚卿事前都已经告诉她了，但听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害怕。

不过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都是个死，不如在这里安身，走一步算一步。

“对我来说，待在这里还算有一线生机，否则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素晗点点头，差人将明珠带走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