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元看了看他们三人,道:“本来我不再想提这事,不过现在冷血病真的重现了,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几位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不过这里不是说话之地,这件事切不可传扬出去,否则必然是全村恐慌。几位可以跟我到私塾来,我仔细说与你们听。”
刘峥等人断没想到这一件看似寻常的抛尸案还牵连到如此复杂的往事,都是半信半疑。郭捕头叫了两名捕快,和三人一道跟着许瑞元。
刘峥见许瑞元走起路来还有些一瘸一拐,知道是因为昨夜被狗咬的不轻,本想出言讥讽几句,然见各人都是神色凝重,仿佛都还笼罩在那冰血之咒的阴影之下,于是便忍住了不说。
不一会就来到私塾,进了院门,里头空空荡荡。刘峥道:“许先生今天没有开课么?啊我忘了,你一早便惦着着去田家门口窥探,自然顾不上学生了。”
许瑞元淡淡一笑,并不介意,便在学堂的先生座位坐了,道:“我这里也没有待客之地,只有委屈各位随便坐了。”
刘峥找了一处学童位置坐了,道:“我们今天便当回私塾童生。老郭快坐好,当心先生打你手板。”
郭捕头笑了笑,对两名捕快道:“你们到门外守着,我们有要事商议,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二捕快应声出去,关好了院门。郭捕头和崔仵作也坐下了。郭捕头道:“那就请许先生将这事仔细说说吧。”
许瑞元道:“刚才这位仵作师傅说的不错,十年前滁州城的乡下突然出现了一种寒血怪病。得病的人全身发冷,逐渐僵硬,只有吸了别人的血才会得以缓解,于是便会发疯般的去咬周围的人,而被咬中的人也会被传上这种怪病,于是便会迅速扩散,有的人一人得病,很快全家都染上,丈夫得了病去咬妻子,妻子又去咬孩子,全家人相互吸血,都变成行尸走肉。”
说着他的声音已有些颤抖,仿佛当年经历过的又重现眼前。
刘峥等人听了也是背脊发凉,刘峥问道:“那……若是得病的人不断的吸别人的血,是不是就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