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鲸鱼见状又有些不忍,踏雪急忙从中劝和几句,
“老太爷刚走,你就别给小姐遭烦了行么?”
娇云才止住了眼泪,撅着嘴不说话。
小鲸鱼满脑子都有太多问题,被娇云这么一搅和,更觉头疼欲裂。
“行了,把阿昌叔请来,我有话想问。”小鲸鱼撑着头揉着太阳穴说道。
踏雪见状把娇云拉走,好让小鲸鱼静一静。
片刻,阿昌叔就被踏雪请到了门口。
小鲸鱼打开门,阿昌叔倒是客气,依旧像往常一样冲小鲸鱼福了福身,丝毫没有老太爷不在,就怠慢的意思。
“阿昌叔,我有几句话想问,您可知在环州,祖父与谁交好?或者与谁更熟络?”
“这......小姐何故有此一问?”
“想来祭奠仪式总归是要办的,请几个祖父常来往的人也不过分,无人吊唁,难免悲凉了些。”小鲸鱼抽泣,绣帕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