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没过心口 阮阮一声惊呼,躲在净房外面的春兰、秋菊却顿时脸红心跳起来。
那净房的声音,简直是不堪入耳。
“曹哥哥,你干嘛?”
“闭眼 别说话。”
男人力气很大 阮阮不会水 又极其惧水,细白双腿刚刚入桶 还没来得及将心头的哭笑不得压下 他的大掌却三两下,帮她除去了鞋袜。
当然,还有那些烦人的衣衫。
她是第一次知,原来他不仅仅是出剑快 就连脱人衣衫 也竟这么利索。
他腿长手长 力道又大,她甚至都来不及感觉羞耻,便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害怕呛水 如雪皓腕 攀上了男人双肩 将整个人都挂在了男人身上。
曹不休刚刚是有些着急的,但此刻佳人在怀,他倒是不急了,只眯眼看她折腾,她越是扑腾得厉害,他就感觉越是舒坦。
此刻她云鬓皆乱,珠钗横斜 脸色潮红,因着水汽,更显娇嫩。他在心中感叹,难怪那些文人骚客都喜欢形容女子是出水芙蓉,他深嗅一口,心情舒畅,他觉着那些学子都说错了。
这出水女子,比那芙蓉生动多了,她这分明是乱窜的小小梅花鹿啊。
东撞,西撞,撞到了他的心坎坎儿上。
“怕不怕?”曹不休笑问怀中之人。
“不怕。”阮阮想,面子里子都没了,最后防线怎么也得守住了,于是强撑道。
“不怕?”曹不休提高了声音,狭长的剑眉挑了挑,像看猎物一般,不疾不徐盯着她。
阮阮其实很是心虚,毕竟她现在,除了他,毫无可以遮挡之物,她结结巴巴,“当……当然。”
“那太好了。”曹不休很是开心,爽朗大笑。
阮阮却在他这意味不明的话语里,慌了神,她惊问,“什么太好了?”
曹不休举过湿漉漉的手指,抚上她的柳叶眉,一点点靠近,“你不怕,我便可以放肆了,我的小宝儿……”
纵是受过极好的教育,纵是明白女子要知书达理,温婉纯良,但都经不住眼前这曾经大杀四方的年轻将军,低哑着喊一句:宝贝儿。
阮阮只觉,她所有的羞耻之心,都被他压在了这句极为亲昵的温存声下。
他刚健硬硕,手掌又糙,被他抚上之时,刚与柔的交接,直让她止不住打颤,抖如筛糠。
他眸色愈来愈沉,手臂的力量也越来越重,就连气息,也多了几分混乱。
阮阮热血直冲天灵盖儿,她有所察觉,他在克制,她便利用这机会,对自己做心理建设,虽然她终究是他的,但是在浴桶里,她不想啊。
她低低求饶,“曹哥哥,别揉我了好不好?”
曹不休此时,身子燥热难耐,哪里经得住小女子在耳边吐气,而她的求饶之声,更加激起了他心底的蠢蠢欲动,他一个翻身,将她抵在了浴桶边。
“曹哥哥小心你的手。”阮阮无奈明白了,现在她为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心疼我?”曹不休笑问,语调里全是暧昧。
“一点点。”阮阮受不了他这低嗓音,偏头低语。
“就一点点?”曹不休又问。
女子脸红似熟虾,含腰缩背,不敢与他贴近,但殊不知,这样反而让他看了个彻底,那隐隐深径,欲诉还休,让他恨不得要一路高歌。
“嗯。”他逼得这样近,她简直不能呼吸,只能绵绵软,应付一句。
“你个小没良心的。”曹不休低嗔一句,不再待她回答,终不再压制自己,撬开她齿关,细细探寻,只觉颊齿生香,柔唇甜糯,堪比上好糕点。
这么一想,便不留神,用劲过头,磕到了她唇瓣儿上。
好疼啊……
阮阮呜呜咽咽,想要求饶,“疼……”
“我还没动,哪里疼?”他兴致正高,往深处摸索。
阮阮如临大敌,奋力将他推开,以双手挡于身前,争取尽最后的力气,挽回自己的面子,“不要在这里。”
男人身子后退,激了一地的水花。
他却将她打量了遍,见她上下防守,却又上下失守的模样,毫不客气地爽朗笑出,他慢悠悠问道:“阮阮,小宝贝儿,你想在哪里?”
阮阮想,男人啊男人,在外面比谁都要脸面,可在她面前,却是比谁都不要脸啊。
“净房,书房,寝室,野外,花丛?”曹不休一连串说出了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