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是狂牛。”

“疯牛！”

同桌的另外一人看这架势不对，出声打断二人。

“停，不管是狂牛海贼团还是疯牛海贼团，为什么在离海军驻地和国都这么近的村子会被海贼袭击，他们不怕海军和王国军的围剿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第二个人看向第一个人，得意的问道。

“切，有什么了不起，那个海贼团运气好呗。”第一个人不削的撇了撇嘴。

“哼哼！我给你们说啊，我小舅子告诉我，那个村子已经连续三年没有交纳过一点点税金了，所以国都的贵族老爷们觉得他们没有什么用，所以才叫这个疯牛海贼团却把他们抢劫一空的，只不过呢，这个疯牛海贼团的船长脑子有点问题，直接就把这个村子给屠杀了。所以说啊，该给的还得给，哪怕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也好过人头落地嘛！”那人说完，叹了口气，摇头喝下手中的酒水。

“那海军呢，海军不管吗？”第三人疑惑的问着。

“说是王国内部事物，海军无权插手。”

“那那个疯牛海贼团呢？海军也不管？”

“上面的贵族老爷平时和赛狄镇的海军上校关系很好的，抓不抓疯牛海贼团，还不是他们一句话的事儿。”

......

到这里，佩恩已经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

一切已经明了。

哪怕在梦中见识过那么多的黑暗，最起码，佩恩附身的那具躯体的掌控者长门，也在为他所处的雨之国奋斗。

而那些王国的掌控者，却指使海贼劫掠屠杀自己国家的村庄，而身为大海守护神的却海军袖手旁观。

“呵，这样的国家和海军，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可笑从前的我还那么向往海军。”

佩恩冷笑着摇了摇头。

“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人类也好，海军也好！”

一道沙哑的声音传进佩恩的耳中。

佩恩警慎的抬头看过去。

就在佩恩身后的桌子旁，坐着一名全身都裹在黑灰色斗篷中的高大身影。

目测至少三米以上的身高。

“嚯？你也这么觉得。”

佩恩收回目光，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的喝下。

酒水略差，有些难以下咽。

“只不过是看到了冰山一角的你都这么觉得，那见过这世间极恶的我又为什么不能这么觉得？”

背后的沙哑声音反问佩恩。

“有兴趣一起吗，请你喝酒？”

佩恩来了兴趣，从小生长于小渔村的他，对于这个世界还知道的太少。

“不了！”不过身后的神秘人拒绝了佩恩的好意。

接着他似乎加快了用餐的速度，没过一会人便结账走人了。

佩恩也不气馁，毕竟别人并没有什么都要和他说的义务。

然后他也加快了自己用餐的速度。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接下来就该着手复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