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劝阻,他亦是接连摆手。
“诸位!鸢掌门引咎自责,愧对历代祖师就此褪去掌门长袍,我们亦是无法阻拦,但青云剑派正欲联合其他门派攻打我天星门,我们不可一日无掌门,我提议应该选出新一任掌门主掌大局以应付青云剑派。”景洪义正言辞大声说道。
“景洪你什么意思!鸢掌门刚刚卸任你便是提议选出新掌门,你意欲何为?!”盘胜怒火升腾大声质问道。
“选什么选!掌门我只认鸢师兄!”长卿山脾气暴躁,他对此事心有愧疚当即指着景洪鼻子吼道。
“诸位,莫要吵了,鸢师兄已是辞去掌门之位,眼下我们要以大局为重,景洪之言亦是有几分道理,青云剑派真要攻打天星门,如若此时我们无掌门领军,怕是危险重重!”苏敏若和事佬一般出言相劝道。
鸢胜虚眸中精光一闪,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蓦地他说道:“诸位,此刻我已不再是掌门,方才景洪长老所言亦是为天星门着想,我们确实要选出一位新的掌门,以带领天星门闯过此次劫难!”
“鸢师兄所言极是,诸位,新掌门就用选举得出如何?”景洪目光之中有着一丝不为察觉的得意。
“如此着急选掌门,景洪你到底安了什么心?”庆阳冷声问道。
“安了什么心?庆阳,此事若非你极力推荐那李元宝,能有今天之事吗?要问安了什么心,我是不是应该要问你啊!”景洪瞪视庆阳反问道。
“我甘愿受罚,但大家别忘了,六大派之约,青云剑派是万万不敢攻打我天星门的!”庆阳厉声说道。
他一提到六大派之约,众人便是议论纷纷。
“嗯,庆阳所言极是,有六大派之约存在,青云剑派是不敢攻打我派的!如此一来,我们不妨派人前去查明此事再做定夺,选掌门一事未免太过草率!”盘胜说道。
“这还需查明吗?方才卿山一脉弟子秦良已是那生命担保,你还要怎么查明!你是信不过卿山吗?”景洪此话直接是将矛头指向长卿山,若是盘胜坚持那便是信不过长卿山。
长卿山此时有点骑虎难下,他起初只是怨恨众人不听其言坚持要李元宝前来,此时竟将鸢胜虚逼下了掌门之位,他心中愧疚,怨恨自己那急躁脾气。
“各位长老,盘胜比起诸位年龄上要小上许多。但我心如明镜,此事是真是假不能单凭一弟子之言就妄得推论,你们选掌门我不想阻拦,但就此事真假我必须察明!诸位,告辞!”
说完,盘胜便是踏步而出。
庆阳见状,摇头叹息一声,看了一眼鸢胜虚,四目相对,鸢胜虚对其轻点颔首,庆阳心领神会便是说道:“诸位告辞,若此事为真,我愿回来受罚!”
盘胜与庆阳二位长老已是离去,大殿之上景洪见状依然说道:“诸位,掌门之位不可无人,按天星门之规,若是在任掌门卸任可从两位长使之间选择一名继任掌门,我推举长卿山为天星门掌门,各位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声一片,众长老纷纷摇头,长老之中一老者起身,看其年龄比之众人要高出不少,说道:“不行,卿山为人性急暴躁,不适合当掌门,若是让他主事,怕是会闹得门派鸡飞狗跳。”
老者虽是长老,但其辈分明显极高,此人语气若对孩童说教一般,长卿山脾气再大,听他如此说自己亦是不曾有半分怒颜。
“对,对,柳渊师叔说的极是。”众人附和。
长卿山一听众人附和,当即便是大声叫嚷道:“我不当掌门!谁爱当谁当!”
景洪一听此言,尴尬之色显露无疑,而后说道:“那只有苏敏长使可以胜任了,我看就苏敏长使做掌门如何,我们早日定夺也好早日商讨青云剑派之事。”
柳渊笑道:“也好,苏敏比卿山稳重许多,由他做掌门,我无异议。”
众长老亦是点头,表示赞同。
鸢胜虚脸色平静无波,看了一眼众人便是转身离去。
“我苏敏何德何能担此大任,这实是让我受宠若惊!”苏敏谦虚至极,缓缓说道。
“苏敏长使……哦,应该叫苏掌门,今日临危受命,门派之危就在眼前你莫要再行推辞。”景洪说道。
苏敏闻言看向众人皆是对其点头,唯独长卿山一脸鄙夷,他本就与苏敏不合,此时亦是懒得理他。
苏敏淡淡一笑,景洪再次说道:“明日,我们就要举行新任掌门登基仪式,同时昭告天下天星门新任掌门名讳!”
“不可,此事不急,既然众人信任苏某,那苏某便要将天星门发扬光大,此次危机在即,上任之事可以暂缓,我苏某一日不解除危机,一日便不正式授命!”苏敏言之大气凛然,毫无作态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