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意,这蒋绅说的比武根本没有规则可言,只要有五人坚持到无人上台挑战就算选拔结束,这一切似乎像是有意为之。
李元宝不知这些高手是否都像王跃山那般有内家修为。
他在观察,如果真如这般,那他可要费班功夫,这钱不好赚啊!当初对付王跃山,那可是有环境加持才让其直接钻了空子将他击杀。
随着开场一声令下,便有几人按捺不住,总以为天下独尊直接跃入场内,互相交战,刀光剑影,交相挥舞,混做一团,打的是不可开交。
李元宝只觉天灵盖都要飞出去了,目瞪口呆望着擂台上乱打一气的众人,直接颠覆了他对武林高手的期待,心中感叹道:“这简直跟流氓混混打架没什么不同。”
倒是这蒋绅面带微笑顺带勾起那脸上肥肉跟着颤抖着,同时与身旁黑衣持刀男子对视一眼,黑衣男子一改往日面不改色,此时竟漏出邪魅一笑。
场中混战持续,一光头男子正与身前之人拼刀,不料背后竟有人持剑刺来,一剑穿身而过不待他转身确认偷袭之人,就又被身前之人一刀砍中脖子当场断气。
接着又有人加入战斗,你来我往,试过几招若感棘手就转而脱身寻找下一个目标,众人都是抱着能砍死一个就少一个对手的目的拼死相向,只要撑到最后五人便可拿到那千两黄金。
台下众人在冷漠观望,在这等鲜血横飞,厮杀不止的场面下,那蒋绅竟还能笑容满面与那善人之名倒是颇为不符。
李元宝身旁有一男子,满脸络腮胡,赤身裸背,双手手臂裹着一层金属圆环,一身横练肌肉看着就强大无匹。此时他手臂竟然搭在在李元宝肩头,李元宝斜眼看了过去面色稍有不悦,壮汉见其似有不满,随即瞪了他一眼,粗声调侃:“小孩儿,这大人来的地方,你来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家喝奶去。”
李元宝扫视了他一眼,也不答话,眼中不屑之意一扫而过心念之力瞬间使出,大汉只觉手臂被一股无形力量强行推开,他心头一惊,赶忙加力,但奈何这股力量似洪水猛兽一般,在他努力对抗之时,手臂竟血丝暴涨,疼痛难忍。
若再坚持恐怕手臂将要废掉,壮汉赶紧撤回手臂,强忍疼痛装作若无其事,环顾四周显然怕方才之举被人看到丢了面子,随即对着李元宝报以强颜欢笑,同时嘴上说道:“年轻人确实应该多出来见识见识,所谓英雄出少年吗!”这语气转变竟似老友一般,只是其内心却早已将李元宝当做怪物对待,同时暗自告诫自己擂台上千万别遇到他。
一白衣男子这时腾空跃起,身姿飘逸似空中祥云,轻飘飘的落入擂台之上。
混战之中有一人在选择目标正好看到白衣男子便是直接朝其袭来,白衣男子面色平静波澜不惊,微微侧身躲过那人一刀,随即一掌将他打出擂台。
而后又有两人相视一眼似乎达成共识要围攻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衣角无风自起,身后长剑徒然出鞘,凌空跃起。握起长剑这一刻气势猛烈攀升似平静海面暴起汹涌波涛一般,强势凶猛,长剑出击,共计两剑,每一剑都快若闪电精准无比直接刺到对方手腕之上,只见鲜血直流却不伤筋骨,对方两人吃痛丢下手中兵器,竟是改用拳脚。
白衣男子见状,飒爽剑眉微蹙,脚踩莲花移步躲过二人攻击,顺势长剑换做拍击,分别打在对方后背,顿时两人如断线风筝一般冲到台下。
李元宝目光注视着白衣男子,其功力高深却不曾出手伤人,心中倒是对其敬佩之意徒升。
混战还在持续,不断有人加入混战当中,白衣男子的实力有目共睹,众人皆是有意避开不与其交锋,只要台上最后站有五人便可,没必要撞其锋芒找不自在。
李元宝身旁壮汉显然跃跃欲试,起身就要冲上擂台,但是转眼却又缩了回去,因为他眼角正好见到李元宝伸个懒腰正在步入擂台,嘴中只好喃喃道:“这钱不挣了,搞不好有去无回,这趟浑水老子还是不淌了。”
李元宝心念之力使出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形轻若鸿毛,加之其样貌俊逸此刻竟显飘逸出尘,俨然一副世外高人模样。
众人见其轻功如此高深,观其面貌竟如少年一般稚嫩,莫非是那隐士高人练就返老还童之术,不然怎敢上这擂台,一时间竟无人敢去进攻。
如此这般倒是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总归有不怕死的,比起那些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各个凶神恶煞的对手来说,收拾起这样一个瘦小的少年更像是容易一些。
一人轮起流星锤砸向李元宝,破风声响起,锤头表面铁刺根根矗立寒芒闪烁锋利无比,似要砸烂李元宝的头颅。
场上众人竟然在此刻停止了战斗,目光皆在紧张注视。
李元宝看着流星锤砸来,竟是报以微笑,学那隐士高人模样负手而立,镇静自若。
白衣男子微微侧目面色竟有不忍流露,手中长剑似要飞出挡下那一击。
然而这时,流星锤竟在李元宝脸前三寸之处停止不前,同时李元宝单手对着袭击之人打出一掌,同时心念之力使出那人竟直接飞向场外。
白衣男子星眸灿烂,脸现讶然之色,准备使出的剑又收了回去,微启红唇说道:“内力大成之境!”
场上瞬间寂静无声,短暂之后众人再次混战在一起,无人再去管这场中少年,竟视他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