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书故意嚎着嗓子道,特意把音量放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不注意这个角落一般,倒还真的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力,白子苏皱眉看向周围,果然看到了司宇转头看向了这边,这下好了,到是真的如了褚元书的意愿了。
褚元书遮挡在手臂下的脸,哪来的什么泪意,分明就是不还好意的坏笑和得逞之后的得意嘛,白子苏,你也有今天,让你欺负我,哼,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褚元书可不是这么好惹的,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这点事还能难得到我不成吗,你也太小看我了,这些怎么也该注意到了吧。
想着想着褚元书伸出小脑袋看着白子苏偷笑,谁知道让白子苏发现了,白子苏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当真是猪队友啊,白子苏无奈,却也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之后褚元书也知道白子苏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到是十分自来熟的去看司宇两人了,甚至还将两人引到了几人所在的小角落里拼桌了,到当真是冤家路窄啊,白子苏十分无奈的摇头,这时,白子苏到是由衷的希望有个人可以将褚元书给带走了。
只可惜,褚元书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给看上的呢?
一大张桌子上坐着的六个人十分安静且冷静的坐在一起,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到真的是没人先开口说些什么,也没人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打破僵局。
毕竟之前司宇和白子苏三人可以说是不欢而散的,自然也没什么好交流的,也没有多好的友谊之类的,再者雪族的人,也都不是什么擅长言辞之人,一帮是不知道说什么,一帮是无话可说不想说什么,到是只有褚元书一半清楚一般懵懂的看着几人。
之前白子苏和司宇因为家族立足根本的看法不同而产生分歧,后来又因为提及到白子苏当年让白家丢脸的事情,可以说是犯了白子苏的大忌讳,几人之间自然是有许多无法言说的对立之意,还有就是本来几人就不相熟,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是架不住这中间还有一个褚元书啊,褚元书看着司宇道:“你便是那个掌刑人,听说你非常厉害的让白子苏说不出话来,被呛住了,这还真是难得,从前只听说冰山雪族中人都是死板的正派人物,一点不善言辞,没成想你们也不简单吗,你到底是说了什么,气到了我的好姐妹,快教教我?”
白子苏皱眉看向褚元书:“褚元书,你当真是闲着没事做了是吗,这是故意和我作对找不痛快是吗?”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白子苏你怎么总是这么大的火气呢,不过就是家族立足根本的一个小问题而已罢了,就因为这个吵上了,就什么意思呢?”
司宇和另外一个雪族的人不约而同的皱眉看向褚元书,不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头一回见的男子先开口了:“姑娘此话是何意?家族立足根本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吗,怎么在姑娘的嘴里反倒成了一桩小事了,不知姑娘何来此话,有何见解啊?不妨说与我们听听?”
“哟,听你这开口和谈吐不像是长年生活在冰山雪族的人啊,那里是什么不善言辞,分明说的很流利和利索吗,你当真是冰山雪族的人,和他来自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