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也想搞清楚一些事情。

“哈哈，跟聪明人讲话就是好，哦不，失言了，跟拥有智慧的精灵王讲话就是好。”

“那么我就直说了，我拥有两个独特的眼睛。”

“一个名为真实、一个名为幻觉”

“这是我们卡莱血脉的独特之处。”

帕斯夸尔·卡莱语气停住了，威廉知道，轮到他了。

“不知道帕斯夸尔·卡莱九世知道不知道神？又是否知道神的本质？”

“又或者，帕斯夸尔·卡莱九世，你想成为神吗？”

帕斯夸尔·卡莱瞳孔收缩，：“难道？”

“没错，我知道。”

帕斯夸尔·卡莱的心境有些不稳了，成神？那是什么样的知识？

他闭上了右眼，有些颤抖用左眼扫向威廉的面庞。他的瞳孔猛地一张，酒杯里的酒洒出了几滴。斑驳的滴在桌子上。

他的真实之眼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眼前面带笑容的威廉并没有说谎！

他说的，都是真实的！

至少在自己看来是真实的！

帕斯夸尔·卡莱擦了擦额头的细密的汗珠，使用真实之眼使得他的体力飞快消耗。他有些吃不消了。

闭了闭眼。

帕斯夸尔·卡莱用一种惊异的眼神看着威廉，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真不愧是精灵王，远古物种，没想到神的秘密也逃不过千年的智慧么？”

“你好像并不怎么渴望？难道你不想知晓神的秘密吗？”

威廉疑惑的问道。

“成神？”帕斯夸尔·卡莱苦笑一声，他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感受着嘴里的酸涩。他摇了摇头。：“如果早个五十年，或许吧。”

“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头垂垂老矣的雄狮落幕罢了。”

威廉细致的捕捉到了一丝信息，五十年？五十年发生了什么？让一个皇帝颓废了下去？

威廉的面部表情微微一动，帕斯夸尔·卡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再次盛满了酒杯，拿起一杯酒晃了晃。品了一口后。

“精灵王，不妨我们抛弃身份礼仪，如同朋友一样交谈。既然我们已经下定决心结盟，那么我也就不再对你隐瞒什么了，同样，我也需要一些情报来弥补我的信息缺乏。”

“精灵王意下如何？”

“没想到帕斯夸尔·卡莱九世也是个爽快的人。那么好。我们此刻抛弃所有的外物。单纯以朋友的身份畅饮一番！”

“那就再好不过了。”

帕斯夸尔·卡莱此刻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三十岁。他的眼中闪烁着精光。

“那么，作为表率，我就将我的眼睛和五十年前发生的世界入侵先行诉说。”

“世界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