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我的宝贝女儿了,哪还顾得上观礼。”
秦相将泥塑娃娃拿给女儿,秦珍爱惜地抚摸着,满心欢喜。
秦相看着女儿的笑脸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怔看了女儿一会儿,拉着她向后花园走去。
“珍儿,陪爹溜溜神儿。”
边走边聊,话题也不过是家长里短,很快便没话可说,若换作以前,自然不觉得尴尬,但现在,秦相再也按捺不住了。
“珍儿,你可知爹今日去观的什么礼?”
“爹爹昨日同我说过,今日要去观太子的册立大典。”
“那你知道太子是谁吗?”
“静王啊。”
秦相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秦珍满脸疑惑,本来对这些朝政之事就不关心,现在父亲突然对自己说这些,甚是惊疑。
“你可还记得那日陪爹逛街市,不慎滑倒救你的人?”秦相停住脚步,紧盯着女儿探问道。
秦珍仔细想了会儿说:“嗯哦!就是那个拿我珠花的人!”
秦相怜爱道:“傻女儿,还在乎什么珠花啊,他就是昔日的静王,今日的太子!”
秦珍面露惊色,但很快就消退了:“原来他是太子啊!可他好冷漠啊。”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你的关注点在哪儿啊”
秦相被女儿一席话急得火烧眉毛,他本想女儿会生出几分敬仰之情,不想这样淡定。
望着女儿柔弱迷茫的神色,秦相不忍,便狠了狠心,不再拐弯抹角:“过了今年,你就十八岁了,爹多留了你这三年,本想给你物色个能与你相配的良婿,不想命运弄人,每年求亲者百余人,无一人能配得上你珍儿,你是爹的宝贝,爹也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你实话告诉爹,到现在可有喜欢的人了?”
秦珍瞬间圆目,继而羞涩低头,暗自玩弄着手指,心思慌乱地小声嘀咕道:“没没有,婚姻大事应由父母做主,珍儿全听爹爹的意思。”
秦相心中掠过一丝寒凉,他望着女儿娇柔的面容,心中升起愧疚之情,但另一股强烈的奢念鼓动着他,他还是开了口:“珍儿,你是爹的宝贝,只有最尊贵的位子才配得上你,你放心,爹爹一定让你人如其名,一直若珍宝一般,被人宠着爱着,受万人敬仰。”
秦珍知道爹一定在为她筹划婚事了,有些慌张,但又觉得不该慌张,心底也不知是喜是忧,便强拧了个笑容,含糊应了一声,赶紧行礼退下了。
秦相孤自看着女儿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凉了一半:“珍儿,爹多希望你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