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淮阳公主打小哪给什么人道过歉,今日竟要受这般委屈,可狠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寿安和长宁,小脚一跺,推开傅黛筠往回走。
见淮阳公主这般放肆,寿安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燃了起来,“苏尚宫,这人走了,苏尚宫是不是该给本公主一个交代?”
话刚说完,只见的长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砸在鹅卵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传入每个人的耳中。随后便是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皇上将淮阳公主交给长宁,如今冲撞了公主。说到底,还是长宁的罪过。长宁代淮阳公主请罪,还请公主宽宏大量,莫要怪罪他人了。”
寿安虽是恼怒,但也没因此忘了苏长宁如今是何等身份的人,掌管鸿月楼,更是自己哥哥陈王有意拉拢的人,得罪不得。
这一口气也不知道要往何处发去,寿安咬着牙,转身便走了。见寿安公主走远了,傅黛筠才扶了长宁起来,“你说说你,怎么就突然给她跪下了。”
“不这样,寿安公主不会罢休。”刚才磕得太重,鹅卵石的印子在额头逐渐显现出来。
“不过,依寿安公主的性子,真的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们吗?”在宫里多年,她们也很清楚寿安公主的为人,狠毒起来不比惠妃、陈王好多少,只不过是笑面虎,藏的太好。
“她不敢明着做什么,私下里我们小心便是。”
这一闹,讲学大典便是没去成。回了鸿月楼,小云和正拿了扫把在院子里清扫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