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知晓自己御前失仪,剜了身旁的淑妃一眼,淑妃自是不愿低头可又怕失了皇帝的宠爱,咽了口唾沫,二人双双道:“臣妾知错。”
二人话音一落,萧弈似笑非笑地开口:“父皇,儿臣觉得淑妃娘娘说的也不错。行军的人,有哪个不辛苦的。昇平一战,将士们已然疲倦了。”萧弈突然跪下,“儿臣替众将士向父皇讨个赏赐,也好抚慰将士们。”
皇帝又是大笑,扶起萧弈,“好!有功自是要赏!诸位卿家,时辰不早了,也快快入席吧。”
这酒宴一直持续到戌时才结束,长宁觉着一直看歌舞也着实无趣,早早退席溜回鸿月楼了。
长宁倚躺在红木长椅上,刚才在席上贪杯,多喝了几展西洲进贡的葡萄酒,已有微醺之态。乐陶推门而入,手里端了从小厨房拿来的醒酒汤,扶起长宁喂她喝下。
待长宁喝完后,长宁又躺了下去,乐陶则是忙于整理一旁御史台今早送来的书简。竹简被一个个整齐的归放到木架子上,竹子触碰木头发出清脆的声音,长宁突然嘤咛起来:“乐陶,刚才席间让你打听的,可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主子。祁王殿下近几日都会住在崇文馆的栖风堂里,待祁王府那边整顿完毕后再离宫回府。”
“嗯。”长宁轻轻应了一声,“收拾一下,我晚上要出去。”
这一边,宸妃派玉嬷嬷传了萧弈。
“儿臣给母妃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