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有点儿不舒服,难道冬脂不止叫了他一个人来么?
就这么满腹狐疑的等着,一直等到街上热闹起来,冬脂的身影才在街角那边出现。
许是有余南飞在旁边,傅宬显得格外热情,赶着抢着在余南飞面前,迎上去,“你来了。”
冬脂不看他,探头去跟后天的余南飞打招呼:“哎,好巧啊,你怎么在这儿?”
闻言,傅宬知道余南飞不是应冬脂邀约来的,心里卸下了那点儿不舒服。
顿时也觉得十分自豪那般,看着余南飞,胸脯不自觉挺了挺。
听余南飞道:“我是特地在这里等你的。”
“等我?”冬脂有些惊讶,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等我做什么?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说到这儿,余南飞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找你有点儿事情要说,至于为何来这儿等你,我…我是无意间得知了你在这里有间铺子,所以来这儿等着你。”
“天啊,那要是我不来,那你不就是白等了么?”
傅宬皱着眉头,不想再目睹两人的你一言、我一句,强行插话喊了一声冬脂。
这时余南飞才注意到他那般,问冬脂:“这是……”
“哦,一个朋友的表哥,找他有点儿事要问。”
朋友的表哥?
傅宬对这个身份十分不满意,但是也没表现出什么来。
只见余南飞朝他拱手,道:“幸会,鄙人姓余,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傅宬对他有莫名的敌意,态度不是很好,也没有回礼,只是微微点头,“许。”
听到许,冬脂抬头看他一眼,讥诮一笑,笑得他心里咯噔一下,心有些发慌。
他赶紧转移话题:“听闻集运楼的早点不错,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冬脂不答,反而是对余南飞笑道:“走吧,既然许公子要请我们去吃好东西,那咱们就不要拂了许公子的好意。”
集运楼是浦馆数一数二的酒楼,饶是余南飞非浦馆人,他也听闻过集运楼的名号。
囊中羞涩,又谨记着不占人便宜的道理,余南飞推脱道:“这样不好吧,怎好让许公子破费。”
“嗨呀,这有什么,他有钱!”冬脂大大咧咧,拉着余南飞的胳膊就走。
傅宬看得眉头更蹙,紧跟上去,不留痕迹挤入两人中间,搭话道:“余公子像是读书人。”
冬脂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哼的一声轻笑,故意又绕到余南飞的另一边。
余南飞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对冬脂笑笑后,又扭过头去回答傅宬的话。
为了不让冬脂和这书呆子有什么交集,傅宬一路不停地找话题,一直说到集运楼门口,他才如完成任务那般,曳然而止。笔趣阁z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