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拿出大学里50米短跑冠军的爆发力,向前冲去。
然而,男女体力悬殊,速度差异明显,黑衣男人再次抓住了傅灵的马尾辫。
这一次,他毫不怜香惜玉,揪着辫子,大力地扯到怀里,握住刀,准备从左向右抹去。
傅灵心里一惊,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劫财劫色,根本就是要她的命,恐怕要难逃厄运了。
命悬一线之际,她极力的拿手挥舞着,挡着脖颈处的刀刃,慌乱间,手被划了很多条伤口,鲜血直流。
闻到血腥味的男人,犹如嗜血恶魔,更加疯狂了,诡异一笑,扒开傅灵的胳膊,狠狠下刀。
电光火石间,出租屋的方向冲过来一个男人,“放开,快放手,我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刀尖已经扎到傅灵的皮肤上,拉出了血痕。
黑夜中的一声高过一声的警告和惊呼,让黑衣男人怔了一下。
傅灵听出是陈伯的声音,内心无比惊喜,为了求生,卷起脖子,狠狠的向后撞去。
男人没想到傅灵会来这么一手,顿时鼻子被后脑勺撞的鲜血直冒。
片刻的功夫,陈伯已经跑到身前,手里拿着手机,照着黑衣男人的脸,嘴里喊着,“警察已经来了,放手!”
一个70多岁的孱弱老头而已,黑衣男人没把他放在眼里,可陈伯高声疾呼,引来了附近晚归的一帮打工仔。
黑衣男人犹豫片刻,一把推开傅灵和陈伯,快速消失在密林深处。
陈伯舒了口气,上前扶住双腿发软的傅灵,疼惜地问道,“丫头,怎么样?走,我们去医院。”
傅灵惊魂未定,抱着陈伯,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伯心里五味杂陈,嘴里不断地自责,“都怪我,租了这么偏远的地方,让你受惊了。”
傅灵边抽噎边摇头,“陈伯,多亏你及时赶到,不然我就被他杀了。”
陈伯叹了口气,“丫头,你的手一直在流血,我们先去医院。”
到了医院,检查一番,手上划了十几条口子,长短不一,有两条缝了针。
临走前,医生交代,一周内,不要沾水。
出了医院的门,陈伯又扶着傅灵去了警局。
那片区域是城乡结合地的自建房,没有监控,到了晚上治安很乱,有过年轻女孩被欺辱勒索的案件。
警察不相信所谓的杀人之说,傅灵解释不清,气呼呼地走了。
两人回到出租屋,已经半夜。
看着泪眼婆娑、受惊过度的傅灵,陈伯非常心疼,“丫头,你还没吃晚饭吧,稍等,我去做碗面啊。”
傅灵点点头,失神地坐在椅子上发愣。
今晚的黑衣男人,比监狱里欺负她的死刑犯更歹毒,她真的害怕了。
手伤了,动作不利索,大概率会影响清洁卫生工作。
希望不要被顾楚山发现。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一些,不能为了这点事,被他看扁。
傅灵想着这些糟心事,叹了口气。
很快陈伯做好了面,一老一少,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