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在吃到第三块红烧排骨的时候说了句话。
“纪书墨,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但是却也并没有明说究竟没必要哪样去做。
其实就算是不说纪书墨也一定是知道的,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任何话题似乎都已经到了根本不需要真正从嘴里说出来,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是什么的地步了。
纪念放下了筷子。
用着难得认真的眼神看向纪书墨。
“既然已经嫁给你了,那么也没必要再去想着过去的事情、过去的人,我想应该也不必要再说了,不论是谁就当做他们都不存在吧,因为在我这里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好。”纪书墨只是这样回答,甚至都没有问纪念的真正意思究竟是什么,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纪书墨也同样清楚纪念为什么要选择嫁给自己,自然不是因为喜欢,因为她或许想要彻彻底底的从自己的生活中离开。
又何谈喜欢自己呢?
但她心甘情愿嫁给自己却又是一个不容置喙的事实。
这段婚姻中所包含着的感情和态度虽然很多,却根本就不存在一丝一毫的爱。
或许纪书墨对纪念是爱的吧,但是纪念对纪书墨最多的却只有恨。
而促使纪念做出这么一个决定的人其实只有一个,而且也就只有那一个唯一的原因。
温寒卿。
只有他一个人是纪念的例外,并且是能够让纪念做出无数改变的人。
纪书墨不是不知道这些,但是他只能强迫着自己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