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卿的中心好像一直都只围绕着纪念,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也都是以纪念而起。
纪念没回答他这个回答,但却自顾自的开口。
“我讨厌过去,对之前的所有人都不喜欢也不想见到,可你总是要黏上来,这是一个让我感到烦躁的举动,不过看你在这里待着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你也和之前的我没什么关系。”
转了转笔,继续开口:“我觉得过去的我非常糟糕,因为那个时候的我真就像个傻子一样,前些天纪书墨不是过去找我了吗?那天你也在,但其实那天我真的想把他给摁在墙上打一顿。”
“但是又并不合适,毕竟你们都在那里,而且纪子骞那个孩子也在,就害怕给他带去心理阴影,所以就感觉我现在好像还是和之前一样要顾及太多太多的废物。”
说这些话的语气很平稳,像是在唠家常。
可纪念身边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这些话也从来不会说出。
至于今天为什么会说出来,纪念给自己的定义是脑子抽风了。
不然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些话说出来呢?
“还很讨厌他吗?”
纪念一笑,带着嘲讽。
听上去好像是对纪书墨的,但是温寒卿知道其实这是对她自己的。
“自然是讨厌他的,毕竟我还想把他给打一顿呢,但他现在那副样子让我觉得我好像还是挺幸运的,毕竟他才是真正沉浸于过去事情中的那个人,所以打他也似乎没什么必要了。”
话音落了。
纪念手下的画也出来了。
递给温寒卿。
这一眼看去,瞬间就能看出画里的景象和刚才那张照片是不同的。
因为多了一个人。
站在纪念的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