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牛还没回话,手上拿着算盘的林姝就走到沈娇身侧。
欠身行礼之后,就开始柔声说道:“干爹干娘,此事都还没盖棺定论,你们怎的就把娇娇姑娘喊了过来?
我和大哥又去账房走了一遭,把那管着账本的长工喊了过来。这事,说不准和娇娇姑娘半分关系都没有!”
噢,说不准?那经过林姝如此一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只是她很想知晓,她今日头一次到花地主家来,是如何挪动了他家的五两银子?
“姝姐姐,你这话倒是让我更不明白了!我和这五两银子仅有的关系,就是花老爷刚才提起时。
你们手上成沓的账本和红漆都掉落的算盘,应当不是冲着我来的吧?”
沈娇笑着说完,刚缓过劲的花夫人又要说话了。她抢先一步,“花老爷,娇娇是从汴京而来。
对扬州礼数不大懂,这三纲五常是一样的吗?你且说秀姐儿挪动了五两银子,那如雪如玉的爹爹,会不知道?”
双手端住账本的花安福脚下一踉跄,他竟是不知许秀请来这娇娇姑娘是此等的绝色。
比林姝要生得好看多了,她还提到了自个。
夫为妻纲,他就是许秀的天。现今说着,许秀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偷走了足足五两银子,这简直就是在啪啪打他的脸。
“爹,娘!姝妹妹和娇娇姑娘说得对,我们这账本都还没有核对完,秀娘平日里本分,挪用银两这事,还没个眉目呢!”
在一旁低声抽泣的许秀哭得更大声些,如雪如玉只是直勾勾望着上座的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