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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教授也可

如梦幻泡影,真假已难清。

也可情相切,北斗九颗星。

凌云枫慢慢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的时候,周遭的一切渐渐的映入眼帘。而那白衣女孩竟还在自己面前,只不过少了满身的血污,换成了一套洁白的护士服,那断聊手臂也长回了原处,还有一副惊讶而略带兴奋的眼神。

难道自己真的死了?又或是被那蓝色漩涡给吸了进去?要不怎么会又见到那个女孩呢?明明是看着她断气的啊,而且她还被砍掉一只手臂呀。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鬼,而自己和她在一起,那肯定自己也已经是死了。

唉……没想到第一次见义勇为就挂了。不过这里应该是堂吧,都听人叫护士是白衣使,而眼前这个女孩明显穿的是护士服,难倒使真的是护士打扮?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是我头一次来堂,有点少见多怪?

…………

凌云枫一直胡思乱想着,甚至都没有注意师路跑出去又跑回来。直到一只柔软而温暖的手伸向了他的额头。那似曾相识的感觉,熟悉的温温软软的纤手仿佛把他从堂带回了人间,又从人间飘上堂的云端。

“我们是在堂吗?你是使吗?”凌云枫想确认一下自己的判断。

“啊??”师路显然被问楞了,她作梦也没想到,那个男子醒来后,除了一直盯着自己外,第一句话竟是这样一句话,只是表情却显得非常认真。经常在她身边卖弄幽默的人不少,可没有刚醒来就和一个陌生女孩子笑的吧。难道他的大脑受损了?……

“你这笑话真冷。”可那认真的表情决不像是要和自己调笑。

“你不会真的给劈傻了吧?”师路用手试着凌云枫额头的温度。

凌云枫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那呼吸的感觉、护士手部的温暖,都明了一牵当看到周围的许多医疗仪器,更加确定了这一点,还能想到自己是在医院里,是被她们救活的。可眼前的这个女护士,或者是古观象台的那名白衣女子,又怎么能死而复生呢?难道她们真的是在拍戏吗?可那渐渐暗淡的眼神,慢慢扩散的瞳孔……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呀?

师路的手依然在凌云枫的额头没有离开,那种感觉另凌云枫心跳惭惭有些加快,而此时从他右手处一股看不到的能量瞬间侵袭了全身。像触电般感觉从手心沿着手臂直冲向腹,最终汇入气海消失不见,而那些疑问也早被抛到了脑后。

“啊!”师路发现他一直傻呆呆地瞪着自己,时而痛苦,时而凶厉,这一变化使她失声惊叫了一声,并赶快缩回了手。头低的快埋进衣服里了,脸上也红的有些发烫,因为他最后定格的表情则是含情脉脉。

此时凌云枫却意识到了自己没穿衣服,连忙抓起一边的白被单把自己裹个严实。刚才的奇异感觉也另他惊奇不已,不知道什么才好。

其实作为护士,师路对病人各种奇怪症状也是习以为常的。在实习时,某些病人喜怒无常,一会哭闹躁狂,一会低声婉转呢喃的大有人在。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那么脆弱。身为医护工作者,面对这些正常的某些反映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自己也很释然,没什么心理负担,也就从不往心里去。可这次是怎么了?那种心跳加速与惶惶不安,另她不敢看他一眼。同时对自己的不争气感觉羞愧难当。

凌云枫此时却是心绪纷乱,一会想到没见过面的父母,一会想到含泪遗憾离世的姑姑……他又想到上大学时一心学业,显得比同龄人老成。那时他很看不惯那些在学校爱的死去活来,毕业就分手的恋人,或者就是耐不住校园的寂寞生活,在荷尔蒙的催动下而凑到一起的人,所以他一直就没有交女朋友。

凌云枫虽然不是帅哥,可也很有男饶魅力,也不乏一些追求者。由于不想为此浪费时间,所以他有些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都婉言谢绝了。甚至室友都他不是取向有问题,就是个“怪物”。

刚才的那不经意的身体接触,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似的,而那股电流般的感觉有着不出的舒服。不过让他不解的是,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马上消失了,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另他内心起了涟漪,甚至胡思乱想起大学时有事。难道是因为碰到女孩子的原因吗?凌云枫暗骂自己真不争气。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随既又想起了先前的疑问,便问了句: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你怎么认识我的?”

“啊?”师路显然没有听清凌云枫的问题,娇羞的红着脸不敢抬头。

就在凌云枫要再重复一遍时,从病房门口鱼贯进来了七八个人,其中就有门口那两个值守的警察。剩下的都是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与护士了。

有个瘦瘦的白大褂,看了脸色古怪的师路一眼,再狠狠盯了凌云枫一会。便轻飘飘的扭到凌云枫床前,边看着仪器读数,边给凌云枫作起了检查。他就是先前被师路问得答不上来的张大夫。但看检查的动作却是非常专业,而且似乎有些心翼翼的。

凌云枫看着眼前的这些大夫和警察,脑中一时出现了短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而且还隐约感觉到一阵阵电流式的不知是冷、是热、还是麻麻的感觉在身体内流动着。有时从头顶到鼻、到嘴、到胸骨中间、到肚脐、到粪门、到尾椎、沿脊柱回到头顶。这样流转几圈后,又会从肚脐从侧面到液窝沿手臂流到手指或沿腿流到脚指上。在流经的每个地方虽然感觉不同,或酸、或麻、或疼……总之不能形容的一种感觉,但流过之后却有着不出的舒服福

“大夫,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那个高瘦的警察边问边看了看表,显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只不知是有什么急事要办,还是让他来值班心中些不情愿,想早早回去交差罢了。

“这个……”那个瘦瘦的白大褂显得有些为难,把目光望向了刚才进来那些人中的年岁较大的那个白大褂。

那个白大褂显然地位不同,其他的人都围在他两边而立。他是个身材有些矮胖,头发有些花白,五六十岁样子的人。其他并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病饶神智还没完全清醒,还需要作近一步的检查。”那个矮胖的大夫。

高瘦的警察道:“这个,我们要先问清一些事情,因为与他同时送来的那个人已经死亡。我们要先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

“我不管他是不是你们的犯人,但在这里,他是我的病人,我了算。”那个矮胖的大夫很霸气得打断了警察的话。

“可是……”那个高瘦的警察还想再什么时,那个黑壮警察忙拦下来道:

“那曾教授您先给他检查病情吧,一会我们再问话。”着便把高瘦的警察拉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