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人便是如此打算的。
明晃晃,有恃无恐地,就那么等着旻元章吃下去。
至于旁边那个白嫩少年,并不放在眼里。
燕纾也咂摸出味儿来了。这厮,嚣张啊,哪里来的底气?莫非这条船真个是条彻头彻尾的贼船不成,旻元章办事从没这么不靠谱儿啊。
燕纾自觉被忽视了,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慢慢地,她向着门口后退。
与此同时,旻元章端着豆花的手递向那人,道:“老爷我不喜此物,赏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碗豆花猛地呼在那人脸上,迷了他的眼目。
趁此,燕纾打开门跑了出去,这也是之前她和旻元章商量好的。一人在明,见招拆招,另一个人寻机先跑开躲藏在暗处接应。
燕纾眼见四下并无别人,借门后阴影矮下身子,闪进了空间。如此,旻元章这里有什么情况她也能随时掌握。
屋子里,旻元章已经和那人交手。那人拳脚上算得不赖,但要看跟谁比,几个回合后便被自小拼杀长大的旻元章擒住了。
“就这点虾米功夫也敢一个人来送死?”旻元章用那人身上带着的绳子反绑了其人,开始审问。
“就敢了,你待怎样?”那人败在旻元章手下委实意外,没想到这个点子十分扎手,是他轻敌了。
不过他本来就是个上船蹚板儿的“驳侯”,只管选好适用的船只,做上标识,顺手剪除一些人员隐患,其他的无需再操心。
因此,他一个人打过打不过根本无所谓,早晚连船带人都给你们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