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捡了一条命回来,就看了一场好戏。
这戏演的是,“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我还记得那天,是雨天。
雨下的大,门前停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那人在门外敲门,祖母却做没听见状,我不理解。
但小孩子又有什么想法?那人敲了好一会儿,在门外音调低低的喊了一句:
“妹,开门吧!”
祖母愣了一会,眼神又变的平静冷漠。
可终还是逃不过命数,那人还是进来了,她是随着祖父一同进门的。
那是一个身材瘦小,又有些孱弱的的老妇人,眼睛里是混浊的混和着莫名的情绪。
那声妹妹应是唤祖母的,可祖母用冷漠回答了她。她好像更伤心了,那佝偻在都有些颤抖。
和祖母那一丝不苟的发丝相比,她活的甚是狼狈。
“你来做什么?”
祖母的语气很冷,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不,不只是陌生人甚至像是仇人。
“我...我......”
她结结巴巴,犹犹豫豫的说了半天,可还是没有说出原委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几个字来:
“借...”
祖母打断了她的话,直接道:“我没有。想跟我借,你怎么不想想你出嫁后,留给我什么?”
那语气是负气的,甚至带着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