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罗刹是天龙会的邢堂堂主,人如其名极其阴毒狠辣,她要索取的命从来没有取不到的。
“正儿!希望你以后不要恨爹!”
嬴农泊一句话说完,转身一个腾越便消失在了原地。
“爹!娘为什么总是不理我?”嬴工术挠着乱蓬蓬的头发,迷惑的向嬴正问道。
嬴正哭笑不得的白了嬴工术一眼,想要开口讲明,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这个误会,他很想就这样误会下去。
“臭小子再敢叫我娘,我就把你爹剁了!”唐悠悠柳眉倒竖,抱着双臂哼了一声。
嬴正一听顿时不干了,想要开口反驳,正好看到了嬴农泊从门外走进来,只好闭了嘴上前行礼。
嬴农泊眉头紧锁并未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就走向了书房,当行到池塘边时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唐悠悠。
“秀芹,你这是去哪?”
嬴正本想跟着嬴农泊进书房,正好遇见好久不见的样秀芹,于是开口打招呼道。
虽然嬴前现在经营着红纱坊,但是嬴家上下无人拿丝绸做衣服,依旧是穿着麻布衣服。
杨秀芹赶忙跪下行了一礼,低着头不敢说话。
“秀芹姐!”嬴工术与杨秀芹相熟,于是跑上去打招呼道。
“狗剩子?你怎么来了?”杨秀芹缓缓起身,疑惑的向嬴工术问道。
嬴工术咧开嘴笑着说道:“大郎做了我的义父,这位是我娘!”
唐悠悠满头黑线的远远走开,站在池塘边上,不断摆弄着手里的花朵,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杨秀芹本性善良,一听嬴工术有了好的归宿,满心欢喜的拉着嬴工术的小手说:“以后可不要惹大郎生气,一切都要听大郎的话!”
“嗯!咦?秀芹姐你手臂上的淤青咋回事?”嬴工术个子低,一眼看到杨秀芹手臂上触目惊心的淤青。
嬴正用手指往上挑开秀芹的衣袖,眼皮顿时跳了几下,只见这肤凝脂白的手臂上,一道道紫黑色淤青异常显眼,于是低沉着声音问道:“谁干的?”
“是小女不小心磕的!”杨秀芹被嬴正的语气吓了一跳,赶忙跪下慌乱解释道。
“你不说,那我就去太后那里问了!”嬴正瞥着地上跪着的杨秀芹,一字一句的说道。
杨秀芹见瞒不下去了,只好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原来太后身边有个管事,专门负责管理嬴家的数十个丫鬟,这个管事庞丽仗着自己与二夫人杨氏是表姐妹,经常目中无人随意打骂丫鬟。
杨秀芹自从被嬴正带到太后身边,深得太后的喜爱,受到了不少丫鬟的嫉妒。
再加上她自幼便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不会余人交际。
这在庞丽眼中看来,就是清高自负的表现,于是平日里经常挑杨秀芹的毛病。
一旦挑出毛病,就是一顿毒打和辱骂,杨秀芹深知有这一份保命的差事做不容易,爷爷奶奶还要自己领了工饷之后接济,因此她只能选择默默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