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走。”
“我也这么想的。”
“委屈你跟我吃苦了。”
“不苦。”
“我得准备一下。”
“好。灼儿还有消息吗?”
“在西北,我们去找。你休息吧,当做一切无常,我出去一趟,去去就回。”
“好。”
两人嘴里说着闲话,门外花嬷嬷若有所思的盯着里面,虽然谈话没有什么,但是她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正想着,顾元章推门出来,撞着正着,花嬷嬷尴尬一笑,
“大少爷,老奴想找个如厕的地方找不到,老奴还是回寿安堂吧。”
顾元章温和一笑,“来人,带嬷嬷去如厕。”
花嬷嬷转身利索的离开,便没有看到顾元章在后面逐渐深幽的眼神。
寿安堂内,
“老祖宗。”
“回来了?”云氏半阖眼睛看着花嬷嬷,
“老祖宗,花儿不知有句话该不该说。”花嬷嬷跪倒在地,
“你说吧。”
“老奴认为,大少爷和大夫人,不太对劲。”听到了这么大的事,丝毫惊讶都没有,还能如此镇定,她总感觉哪里不对。
“你送她回去,两人可有交谈?”
“没有任何不妥。”没有不妥才是最大的不妥,
“无妨,等着吧。”云氏的眼睛逐渐闭上,不久便传出沉稳的呼吸。
西亭。
“给我定间上房。”顾庭深对着掌柜说道,
“哎呀,是大公子啊,亲情价。”月娘上来对着他娇笑的说道,
顾庭深眸光微闪,跟着月娘上了楼,“大公子,太子殿下的包房反正也是闲着,不如,您就去竹间?”
顾庭深坐在竹间等着顾元章,他不知道该不该跟顾元章那件事,自己的女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纵使感情不深,可是普云说的事,又事关重大,要么,就选择性的说。
想到这,门口传来敲门声。
半柱香前,西亭顶楼。
“清年,现在有两个选择,跟我离开,或者留在顾家。”
清年跪在地上,他明白顾元章的意思,自他很小,顾元章便把他留在身边,两个选择看样没有区别,但是....
“清年愿追随主子,死生不弃。”
“选择了,我便不再给你机会了,现在我给你一个任务。”
门打开,进来的是便衣的顾元章,
“大伯。”
顾元章听着眼前一跃长这么大的孩子还是像当年一样,唤他一声大伯,他心里微颤,“回来了。”
顾庭深听出了他声音的一样,顾庭深这些年与顾元章不是父子,胜似父子,更何况,还有一种知己难求在里面,他怎么会不明白顾元章的异样。
看到顾庭深低垂着头,他微微咳嗽一声,“你找我什么事?”
“是我师傅,普云大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