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不可怕,毕竟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不过转念一想,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现在她穿过来了,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要她来顶缸,什么倒霉的事情也要她来承担,于是陆清酒得出一个新的结论,就是她可能以后会成为新的杯具(悲剧),还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的那种。
嘤嘤嘤!我不要做杯具,我想回家!
正在伤心间,屋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房门就被人一脚暴力的踢开,巨大的力道让破旧的房门发出咯吱的呻吟,好似随时要散架。
“姓陆的丫头片子,别在床上装死了,赶紧给老娘滚起来干活去,我家的猪仔还没人喂呢,要是饿坏了你赔得起吗?”
随着一阵难听的怒骂声,一名粗布衣裳,身体肥硕的妇人冲了进来。
肥胖妇人身材五短,年约四十出头,粗眉毛,小眼睛,阔鼻孔,一张血盆大口里全是污黄发臭的牙齿。
陆清酒看到妇人如此蛮横,不爽的挑了挑眉,抬起眸子,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妇人。
妇人见陆清酒居然敢瞪自己,不由的心头火起,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去抓她的衣领。
陆清酒是什么人?她可是新时代的进步女青年,从来就没有吃过亏,见妇人气势汹汹的伸手过来,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开妇人的手。
“你想干什么?”
被打开手的妇人愣住了,随即她浑身颤抖的伸出一根胡萝卜粗的食指指着陆清酒道:“你……你居然敢动手打人!”
“喂!你可别冤枉人,我刚才那是自卫,还有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到我家撒野!”
“我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这个小蹄子不要在这里给我装糊涂!”妇人闻言更是大怒,干脆插着腰再次伸出手指着陆清酒的鼻子骂起。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知道?赶紧把你的咸猪手给我移开,不然小心姑奶奶我废了它!”陆清酒伶牙俐齿,一点也不含糊,话毕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握在手中。
妇人看到剪刀,刚才的气焰全消,紧张的后退了几步,不过她依旧强装震静道:“你想干什么?你还想伤人不成?我可是你叔母。”
叔母?
“对!我就是你叔母,你这样做可是大大的不孝!”似乎这个身份让胖妇人又充满了勇气,不在害怕,反而又向前迈了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