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末,殷洛一行人车队缓缓向城外去,今日趁着早朝时,殷墨已经去向天瀚皇帝辞过行。
这天瀚他们是一刻也不想多待,脑袋随时提在裤腰带的感觉,实在在是寝食难安。
来大渊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只是苏青赫如今这个样子回去又该怎么交代,
殷墨回头看了苏青赫的马车一眼,再看殷洛的马车一眼,低头沉思,好长一会才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眼神晦暗不明。
马车内,殷洛慵懒地躺着,一只手不停地往嘴里塞葡萄,眯眯眼,好不享受。
夜雪一旁捧着一本不知哪位不羁少年撰写的民间野史《状元爷的风流情债》朗朗读着。
夜雪不知道自家主子哪来的怪癖,喜欢让她念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给她听。
不就一个贫寒少年资质平平,毫无玄根,却想要出人头地,十年寒窗苦读,满腔热血什么进京赶考,梦想着做一个位极人臣的文官,成为皇帝的第一智囊,然,屡屡失败。
后来靠着欺骗无数女人位的在她看来堪称弱智的故事,她可不可以干点别的正事?念点其他正常点的书,比如《玄真大陆十大强者的传奇事迹》、《玄兽图鉴》什么的都可以啊,像之前那般抚抚琴也好啊。
“夜雪啊”如天籁般的主子的声音降临。
夜雪瞬间心情澎湃,主子是听到她的内心的哀嚎决定放她脱离苦海了么?“主子,属下在!”
殷洛睁开眼看向双眼亮晶晶盯着她看恨不得扑来的夜雪:“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没有要打赏你的意思,我是靠你包养的。”
“能养主子是夜雪的福气,属下一定会多多努力赚钱,咳咳,主子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