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颜小时回到怡宁宫,冲洗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稍微地觉得自己的身体没那么脏。但这却无法改变自己不是处女之身了。这贞洁没了。颜小时靠什么活呢。颜小时在哗啦啦地喷水中,即刻便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仇恨。颜小时觉得自己接下来的生活,一切都是报仇雪恨为根本。而报仇,找谁报。第一个就是俱金珍。
第二天,颜小时很费心地打扮得自己花枝招展。在铜镜前,颜小时给自己来一个丹凤眼,把自己的睫毛化成了飞起来,而且颜小时还把自己长成肩膀的头发狠狠地剪了一刀。颜小时要以全新的面貌要应对这些吃人不吐骨和血的人。
“好了。颜小时,斗争要来了。你还不能认熊哦。今天就要夺回自己应有的一切。你是好不好?”
颜小时对着镜子里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之后便要人叫来俱金珍。
这个时候,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的。颜小时见着俱金珍一脸的恭迎状态,心里一阵地难过。颜小时想到了自己的遭遇,真想一脚地踢死俱金珍。于是,颜小时对着俱金珍笑脸盈盈地走了过来后,对着俱金珍也很客气地笑了笑。不过呢,这笑后,颜小时即刻就变脸了。
“俱金珍,要你准备糕点呢”
“时间来不及,都我又怕迟到,于是我就忘记了。”
俱金珍很抱歉地看了看颜小时一脸的乌云密布了。颜小时即刻就反瞪了下俱金珍,但颜小时很是奇怪,即刻便由一脸的不高兴换成了一脸的高兴来。这叫俱金珍本来慌乱的心境,即刻便有了一个安稳了。于是,俱金珍很识趣地就伸手去帮颜小时扶了扶下手。
这俱金珍拍马屁的工夫,还真的有一套。但似乎,颜小时不受用。而且颜小时接下来的动作叫俱金珍差点就要哭起来了。难道这个颜小时是要俱金珍在皇宫门前,要俱金珍学狗叫不成。这特么地还真是要俱金珍的颜面扫地吗?
果然,颜小时一手便打开了俱金珍这白嫩嫩的手,嘴皮子就动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个早餐对一个人有多么地重要。这要是没糕点,极度容易衰老的,你明白吗?”
颜小时突然便大声地喊了起来,见着俱金珍吓得大跳,粉嫩的脸面即刻便成了灰色。俱金珍没敢顶嘴,但颜小时心里却是还不太解气。“你这个牛逼哄哄的人,今天特么地要哑巴了不成。”
颜小时说了这话后,即刻便一脸的盛怒降临,接着就是一个巴掌打到了俱金珍的脸色。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可是叫俱金珍彻底吓坏了。俱金珍白白地领受了颜小时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这一巴掌直直地就打到了俱金珍的左脸上,而且颜小时在盛怒之下力气似乎有些大,所以,在俱金珍摸了摸自己粉嫩的脸面之后,即刻便又了四个浅浅的巴掌印了。很明显就在俱金珍的左脸色上印了上来。
这个时候,颜小时似乎有些解气了,即刻便笑了起来。
“俱金珍,我发觉你这脸上多这个巴掌印不错。这就让我想去了青面兽杨志脸色的刺青。希望你不要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就要你时刻记住,你是一个有命案在身的人。时刻让你明白你就是一个犯人。时刻让你明白,我颜小时是多么仁慈的一个人。但有一点要你明白的是,我的仁慈可是会有用完的一天。到时候,我就只能到监狱里去见我的好闺蜜了。不过呢,你放心,我的仁慈要在什么时候用完,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因为,这一切都是取决于你。俱金珍陈总。”
颜小时指着俱金珍的鼻子很不客气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指了指后,见着俱金珍一个劲地点头,一个劲地流眼,心里却没一丝的同情和怜悯,还觉得这个俱金珍就特么地活该。
之后,颜小时瞟了瞟俱金珍一眼,自己便翘了嘴后,走进了皇宫,而俱金珍也乖乖地弯着腰,跟着颜小时的背后亦步亦趋地也走进了皇宫里。
到了皇宫。颜小时给俱金珍使了一个眼色。俱金珍便雷厉风行地走到了正在拿着化妆棉在前台很认真地化妆的徐公公。
徐公公这个太监,虽是对自己的形象十分地在意,但这个徐公公可不是一个傻逼,这个俱金珍,可是目前来说是皇宫的大红人。这走过来,徐公公可是要赶紧收拾好自己来,之后呢,徐公公即刻便很惊慌地站了起来。
而俱金珍就在徐公公站起来那一个瞬间,就直直地走到了徐公公的跟前。俱金珍一脸的严肃即刻就在徐公公抬头的那刻,正正地展示在了徐公公那双水汪汪的眼珠子之内。吓得徐公公整个人都吓了一跳。
“徐公公,你什么情况,赶紧地站好”俱金珍严肃地说了这个话后,即刻便停顿了下来,侧了一个身位。很顺当地。颜小时一副笑脸满满地从俱金珍的背后走了过来。
这徐公公刚是吓了一跳,心里对着俱金珍是敢怒不敢言,但这个最底层的业务员呢,颜小时呢,徐公公可是敢给颜小时一口唾沫的。于是,徐公公即刻翘了下嘴,瞪了瞪颜小时。很明显,是要打算把刚刚她自己的失态转移到了颜小时的身上。
“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必须对皇妃毕恭毕敬,不然的话,我会让你好看,现在立刻就道歉,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皇妃,我知道错了。”
徐公公一脸的愕然加难过再加愤懑,很无辜地望了给颜小时赔笑脸的俱金珍,又望了一脸微笑的颜小时,不由地紧张地摸着给俱金珍甩了一巴掌的脸。
之后,颜小时没理会徐公公即刻便笑了笑。而俱金珍即刻瞪了徐公公一眼后,很快就跟了上去。就跟颜小时身后的一只哈巴狗一模一样。
颜小时终于体会到了这扬眉吐气的感觉来。而这也不过是刚刚开始。
但颜小时似乎没感觉到巨大的危险正在形成,一步步地要扑向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