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好的,我知道了。”
艾达离开后,叶空给伊丽莎贝打去了电话:“伊丽小姐,覃韬的哀悼会,何文东会出席。”
“。”
叶空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接下来,他是一个吃瓜群众。
起码在明天之前,是吃瓜群众。
覃韬的家人是在晚上七点的时候赶来的,在停尸间里确认了覃韬的尸体,哭得很伤心。
在处理了相关手续之后,于雷敦市郊区的一个殡仪馆里,举行了简单的哀悼会。
孔奋豪也在场,帮着忙前忙后。
其实没什么人来。
毕竟覃韬在这边算得上是举目无亲,无非是按照当地的习俗,请个牧师叨叨几句,就会将尸体进行科学火化。
叶空和艾达来的时候,冷冷清清。
摘掉墨镜,放下一束白菊,叶空简单的跟孔奋豪和覃韬的家属聊了几句,就驱车离开。
距离殡仪馆一千米左右,巨大的发电风扇上,伊丽莎贝静静的趴着。
杀何文东是大事,她亲自出马,增大一击毙命的把握。
晚上八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殡仪馆内的亮光显得刺眼。
伊丽莎贝从狙击镜里,看到了一列车队缓缓驶来。
这些轿车全都是防弹级别的,每一辆都价值不菲,而且没有悬挂车牌。
车窗漆黑,车内无灯,伊丽莎贝没有看到目标。
她耐心等候中,车队停在了殡仪馆外,穿黑西装的保镖下车,一把黑色的大伞撑了起来,然后,有一个人从其中一辆车里钻出。
因为黑伞的遮掩,伊丽莎贝并未看到这人的脑袋,自然也无法看清楚长相。
不知道是不是何文东。
她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继续耐心等待。
夜风吹拂,呼呼作响。
伊丽莎贝注意力集中在殡仪馆里,时刻寻找最合适的射击角度。
唦唦……唦唦……
风声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
伊丽莎贝猛的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她下意识回头看去,一颗子弹无声从她脸颊划过。
灼热的刺痛感,伴随着鲜血流淌,伊丽莎贝的右脸蛋上,明显的伤痕,血肉模糊。
“陷阱!”
她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从风扇上跳了下去。
三米多的高度,落地一滚,借助齐腰高的野草,伊丽莎贝匆匆而逃。
她选择这个地方狙击何文东,本身就考虑到了撤离的安全性,现在不过是没杀到何文东,但逃跑路线依旧是可行的。
“杀了她!决不能让她逃了!”
充满杀意的声音回荡。
伊丽莎贝弃掉狙击枪,从腰间拔出一把热武,紧咬银牙。
砰砰砰……
枪声突然响彻,打破了寂静的夜。
一颗子弹快速钻进了伊丽莎贝的肩膀,在她黑色的衣服上爆开一朵血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