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芍一事牵连颇多,不仅仅仲王,更有穆王也被牵连进来,不得更让百朝大臣心中心生忌惮,奏书一本本往慕容恩的宫殿里送去,久不止。
慕容恩揉揉眉心,望着手边愈来愈多的奏书,随意翻开看来,皆是关于柳芍一事的处决,即便诸位大臣不知柳芍究竟触犯了什么宫例,但是这科条法令依在,责问慕容恩为何打压慕容子宜与慕容辰。
慕容恩面色一沉,将身边的奏折抛掷地上,颤声呵斥道:“这群人当真反了不成?朕不过让慕容子宜与慕容辰思过,他们倒好,纷纷问询原由开脱!看来寡人这两儿子当真好的很!竟然如此深得民心!”
身旁的小太监慌慌忙忙地跪下,大气都不敢深喘一下,战战兢兢地往后缩着,不敢去接慕容恩的怒气。
“陛下这是为何事烦心?”卷帘被挑起,当有一道素白的身影款款袭来,如带春风一般柔和,暗香盈袖,颇是娇柔。
慕容恩渐觉思绪平复了许些,望着走来的林白瑜,转即将她拉在自己身旁坐下,询问道:“这事还多亏有你,不然这柳芍与慕容子宜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能寡人都还被蒙在鼓里。”
林白瑜轻笑一声,端了身旁丫鬟呈上的清茶,递到慕容恩的面前,柔声道:“妾身还以为陛下因何事动怒呢,原是这事,只不过妾身也不知芍妃娘娘会不会是假意陷害,如此莽撞地把她的罪状呈上,当是妾身鲁莽了。”
慕容恩轻拍他的手,佯装沉眉道:“说什么呢,依寡人看这柳芍也不会说谎,那就是慕容子宜与柳芍真真切切的有关联了,爱妃为寡人劳走奔波,寡人又怎会怪你?”
林白瑜依言乖顺地点点头,嗓音温和,却又似是带着致命的危险,一点点慎入骨髓,让人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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